了外套就钻进被子里,一边警告地盯着陆铎铭,示意他睡沙发。
陆铎铭却不依,忽然由坐姿一翻身,自被子外面翻身上床,吓得冉馨惊叫一声:“啊!你干嘛!”
“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你说我要干嘛?”陆铎铭用眼神紧紧逼住冉馨,动作上却极其软弱地抱了抱拳。
见陆铎铭如此请求,冉馨也知道,此戏若是不做足全套,只怕褚腾未必会信,无奈地撇撇嘴:“可是......这是褚腾房间,你不会觉得怪怪的吗?”
“好歹也是褚腾为我们精心准备的婚房,不好生利用多可惜?”
“万一那家伙安了监听怎么办?我去看看!”冉馨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蹦了下来。
官舍不远处的监听处,褚腾的脸色变得异常扭曲。
“哎!你管他呢,他无非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陆铎铭假扮。又不是要窃取情报,更何况咱们俩新婚之夜还能讨论什么情报?”陆铎铭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说道。
“也对哦。”冉馨只是想跳下去吓褚腾一下,也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去拆穿他,否则以结婚证明陆铎铭是贺扬这件事只能宣告失败。
“来来来,上来,今晚还是好好享受我们的春宵最重要。”
冉馨极不情愿地钻回被子里。
陆铎铭很绅士地根本没有进被子,而是躺在被子外面踹了冉馨一脚,比了个夸张的嘴型——“叫啊”。
冉馨顿时窘迫地不能自给,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叫,以前依稀看电视的时候最多就知道初夜会有落红罢了,电视里也没告诉她应该怎么叫啊。
陆铎铭看着冉馨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这么怕我干嘛?”
“我......我没经验。”冉馨故作可怜滴干巴巴说道。
“说得好像我有经验一样。好吧,一样没经验,我们扯平了。”陆铎铭这么说着话,也不知道是真的说给褚腾听,还是自己入戏了一般,推了冉馨一下:“还不替为夫更衣。”
“臭美!做梦吧你!”冉馨不客气地隔着被子推了他一下。
陆铎铭夸张地半只脚压在地上,仿佛冉馨用了多大劲儿一样:“你怎么这么暴力?你再凶一个试试!”
陆铎铭伸手就去掐冉馨的脖子。
冉馨早知陆铎铭急于证明自己是贺扬,又苦于她实在不解风情不会演戏,只好出手将戏演得夸张一些,大叫道:“你干嘛!呀!杀人了啊!”
“你还敢说!”陆铎铭用嘴巴小心比了个“笑”的口型,他想让冉馨笑。小两口调情,哪有不笑的?
冉馨会意,终于笑出声来:“你讨厌!你走开!”
就这么半推半就着,冉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被陆铎铭用力掐了一下:“啊!疼!”
“疼吗?”
“你就不能轻点!”
稀里糊涂地,冉馨活生生就和陆铎铭在床上过了数招,说白了就是,打了一架,最后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
陆铎铭感激地向冉馨抱了抱拳,轻手轻脚地下床准备去沙发上睡。
“哎,你干嘛!”冉馨不是故意要揭穿他,实在是那窃听器装在床下,不管陆铎铭动作有多轻,窃听器都是能捕捉到声音的。
陆铎铭鄙夷地看了冉馨一眼:“我去厕所!”
“哦,记得关灯。”冉馨一边说着,一边比着手势想让陆铎铭回床上来。
陆铎铭见她拼命指着床下,也只好无奈,自卫生间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床上,躺在被子外面。
“喂,你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冉馨看似迷迷糊糊地说话,心中却知道,刚才那么一闹,未必真的能让褚腾相信,如果睡前说上些文艺的话,或许效果会更好。
“嗯。”陆铎铭躺在被子外面,几乎全身僵直,也不知道是因为躺在未来嫂子旁边不自在,还是怕贺扬回来揍死他,竟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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