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徐秀春气势汹汹地过来劈头盖脸地说:“杨梦文你怎么是这样的人?真是看错了你!”
“咋回事儿?你说清楚!”他诧异起来。
徐秀春怒目而视,半晌才说:“是不是你说的楼后那些脏东西是从我屋扔出去的?”
杨梦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她:“什么东西是我说的?你扔什么了?”
“你”徐秀春气得用手一指,吐出一句,“你们男人用的那东西!”
“男人用的?那是啥东西?”他皱着眉开想,可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就自语,“烟头?还是刮胡刀?”
徐秀春气得不行了,只好说了是杨梦文在楼后和两个女工看到的那东西。其实这件事杨梦文早忘得一干二净了,听她一说这才想起来,正要解释什么呢,她却转身走了,临走甩过一句:“是我瞎眼了!”
杨梦文呆立着,半天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是谁在背后使刀子呢?这事儿也没几个人知道啊?那两个女工告诉再三的不让她们说,难道是老袁?
他正想着呢,门“咣”的一声被踢开了,苗金凤进来就说:“杨梦文你怎么是这样的人?真是看错了你!”
“咋回事儿?你说清楚!”
“是不是你说的楼后那些脏东西是我扔出去的?”
虽然她的话和徐秀春如出一辙,但这次杨梦文知道她说的是啥。见她气得脸通红,他不想解释什么,这种时候解释也没用。
他不说话,苗金凤临走甩过一句:“真是瞎眼了!”
屋里静了下来,好在刚才外面没有人,要不然说定围多少人看热闹呢。杨梦文这个闹心,自己招谁惹谁了?
晚上吃饭时,他看着老袁,几次都想问问他,但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这种事是问不得的,没有证据,凭什么怀疑是人家说的?只能忍着。徐秀春过来吃饭了,后面跟着她爸。一坐到桌上,她就说:“爸,我不住宿舍了,坐班车通勤!”
徐场长说:“早就让你通勤你偏不干!好,吃完饭就走,一会儿你上去收拾收拾!”
杨梦文没敢抬头,吃得也很快,吃完转身就走,他可不想看徐秀春那双刀子一样的眼睛,像是要割他的肉。
晚上,楼里清静下来了,杨梦文关了灯躺在床上憋闷气。小昭收拾完厨房回家,走到楼门口站住了,过来敲了敲窗。他扬起脑袋,见是她,就问:“有事?”
“晚上别瞎逛,尤其是楼上,免得撞上不该看的!”说完,她推门走了。
杨梦文没太在意小昭的话,因为心里乱得很。夜深了,他也来了困意,正想睡觉呢,就听外面门响,紧接着有脚步声。他悄悄起身趴在窗前往外面看,走廊里,一个男的正往楼上走,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他看清了,那是场里的副场长,不仅年轻,人也帅气,还打得一手好篮球。听说他家就在附近住,但这么晚了他回来干什么?
领导的事还是不要管的好,爱干嘛干嘛。他转身又上了床,但就是睡不着。窝火。二半夜的时候,走廊里又有脚步声,紧接着是楼门响。他猜,估计是副场长忙完了工作回家去了。
几天后,又是一个晚上,杨梦文又看见副场长上楼了,又是很晚才回去。但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副场长刚走没多久就来了个不速之客,一个女的进楼就往楼上走,很快,楼上就传来撕打声,还有断断续续的骂声和哭声。
包括杨梦文在内,一楼男宿舍的所有人都被惊动了,大家纷纷往楼上跑看热闹。杨梦文从来不愿意看这种热闹,但因为是楼上发生的事,楼上又是女生宿舍,他自己刚刚又被人诬陷,那得去看看怎么回事,说不定就此真相大白了呢。等到楼上女寝门口一看,一个女的袷腰站在地当间,地上坐着个女的披头散发。他一打听,地上站那女的是副场长媳妇,而地上坐着的是场里一名女职工。一听她的名字杨梦文想起来了,以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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