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脑子。”
连着许多天,威远镖局不仅毫无动静,打听之下才知在整饬门风,这让辛氏镖局在忐忑不安中更加一头雾水。
辛蓉不愿镖局上下跟着担惊受怕,所以,决定舍了一身剐,放下脸面到威远镖局负荆请罪。她递了拜帖进去说要见顾芊芊,门口伙计接了帖子,留她在门外等候。
今日当值的正好是石头和王柱山,都认识辛氏镖局的这位大小姐。这会儿,柱山和气地拿了帖子进去通报,门口只有石头和辛蓉。石头心里那叫一个气,心道:什么巾帼不让须眉,竟干那以多欺少上不得台面的事,即便如此,还不是被他们大小姐狠狠打了脸。现在上门,八成是来请罪的,可瞧着又不像,怎的两手空空,连赔罪的礼都不带。
虽然很想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给这位吃顿排头,但镖局有规矩,又刚刚被周少局主训诫,谁也没胆子逾越。所以,石头除了吊着眼睛瞪辛大小姐以外,只能老实巴交地守门。这时,远处有人骑马过来,到了近前,匆匆下马奔上台阶。
“呦,木二爷,您来了。”石头迎了上去,把急着往里走的木元朗拦在大门外,“我们少局主不在,您要见谁?”
凭着顾、木两家的关系,木元朗之前上门都是直接放行到堂上等候,如今却改了规矩。他只好问:“顾世伯在吗?”
石头回道:“不凑巧,局主和夫人都不在。”
“我找顾妹妹。”
“那您稍等,大小姐忙得很,旁边这位辛大小姐正在等候,您且先排着,我找人帮您通报。”
王柱山在院外等着回话,房中的顾芊芊从瑶儿手里接过帖子,打开看了看,这言辞倒是比上回‘鸿门宴’的帖子写得齐整用心。到底是憋不住自己上门了,这样也好,也不枉费这么多天费得心思。
她披了斗篷下楼,让柱山去请辛蓉到花园,便抬步往那边走。不待柱山走远,又有伙计前来禀报,说木元朗正在外等候,顾芊芊想了想,便让人一道把他请进来。
山东布政使被人弹劾入狱,过了这许多日子,张鹤龄断言马家要跟着倒大霉的话也该应验了。滕、奚两家先行离京,之后是连家堡的人回了西北,马沛真和苏若雪待苏长均养好伤才离开的。木家堡因着木婉柔滞留京中,到底是跟顾家有了嫌隙,这些日子都未有走动,倒是难为飞鹏马场在中间难做人,想来若不是济南府那边的情况不好,木元朗不会这样急着登门。
寒风瑟瑟,花园除了松柏尽是枯黄,可不是待客的好地方,但顾芊芊以为,这般空旷清静,正好说话。
辛蓉穿过回廊,在花园里看见顾芊芊正要过去,却被后面赶上来的木元朗抢了先。
“顾妹妹,我有急事相托。”
顾芊芊佯装惊诧地问:“木二哥何事这样着急?”
“济南马家遭难,烦请你求寿宁侯高抬贵手”
木元朗的话尚未说完,顾芊芊抬手制止了他,转头看向辛蓉,“辛姑娘,请稍等片刻。”然后示意瑶儿请她到旁边的石桌等候。
尽管那边两人尽量压低声音,但深秋的寒风还是把他们的话送到了辛蓉耳边。
木元朗恳切道:“顾妹妹,我舅父受前布政使何大人的案子牵累被投进了济南府大牢,马家的钱庄、茶庄、绸缎庄、米粮铺子均被查封,现今正是朝不保夕、风雨飘摇的时候,请看在郭、木两家的面子,救救马家。”
顾芊芊却叹了口气:“马沛真肆意妄为惹怒寿宁侯,这件事,木二哥你是亲眼所见,我大哥亦上门提醒过,如今出了事,顾家也无能为力。寿宁侯的脾气尽人皆知,谁能劝得了他。”
“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但是顾妹妹,凭你与寿宁侯的交情,只要能劝一劝,他兴许就能放过马家。我娘为此事急得病卧在床,我爹即刻要赶回去想办法,京城这边,无论如何请你出手相助。”木元朗从身上拿出一封厚厚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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