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想到那床榻上躺着的人,心里既害怕又愧疚,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终于还是开了口,“少堂主,那姑娘是是望仙楼与你喝茶的”
凌熙瞳仁紧缩,捏着扇柄地手一紧,然后甫地一挥,柳致惨叫着倒在地上,半边脸上现出一道深如丘壑的血痕。
“多派人手,务必拦住苏长均!”刘晟蓦地一惊,待听见吩咐,凌熙已不在书房中。
这赏花阁其实便是烈焰堂的掩护,往日里迎来送往,能收集到不少京中消息。凌熙如鬼魅般到了柳致的房间,他刷地开了扇子,顶端页封处泛着银亮锐利的光阴沉的眸子又暗了几分,杀念毕现,若真有人敢,不管是谁,他定然让他血溅当场!
一道多宝阁应声划动,凌熙冲进房间,只见满地狼藉,不管门外如何吵杂,此时房中却静默一片。他心头震动,只略微打量布局,便冲到屏风之后——芊芊!真的是她!他茫然心痛地上前,但见她衣衫完好不似被人动过,才松了口气。
长长的发丝垂在两边,顾芊芊正沉沉地睡着。她的脸很红,头上起了一层细密地汗珠,不多时又开始翻来覆去。凌熙轻轻探手拂过她的脸颊,火烫得很,却并不是生病,应是被人灌了‘如意醉’。他阴郁地收回手,不料被顾芊芊捉住手掌,拉着枕在了耳边。
他的手沁凉如冰,睡梦中的顾芊芊抱着他的手只觉周身都凉快了许多。月色朦胧,凌熙宠溺地望着她,眼中蓄满了温度。
赏花阁中,苏长均撂倒周身护院,又有一帮人涌上,恰在此时,木元朗与顾孟飞、周一钊正好赶到。
“人呢?”周一钊一把揪住苏长均急问。
木元朗:“长均兄,沛真和若雪说的可是真的!”
苏长均指了指上头,“就是那间。”
待几人要冲上二楼,顾孟飞长臂一拦,“稍安勿躁!”
马沛真与苏若雪心系木元朗,顾孟飞早已看出端倪,她们本就与芊芊不合,这次上门报信,着实让人怀疑她们的动机,否则不会一进门就先告知木元朗,倒把他顾家人晾到一边。再看她们唯恐他人不知地又吵又闹,恨不得惊动整个镖局。若非他拦着,恐怕这会儿一钊早带人把赏花阁给拆了!即便此刻他亦是心中万分着急,但不管怎样,不能着了他人的道儿,毁了芊芊的名声。
他按了按一钊的肩,低声道:“稳妥行事,这是什么地方,芊芊的名节要紧。”
周一钊闻言,遂收敛煞气,环看周围,赏花阁内已乱作一团,但楼上楼下亦有不少看热闹的姑娘嫖客。他点点头,顾孟飞旋即飞身而起,翩然落在了杨妈妈身边,一只手按在她肩头,“我那朋友醉了,妈妈可否行个方便,请他到房中休息片刻。”
杨妈妈身子一僵,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见楼上的仆从点头,随即讨好地笑道:“顾大少言重了,我当有什么,原来是醉酒闹事。大伙儿都散了散了,快快,扶那位大侠上楼歇着。”
言罢,她挥退护院,亲自领人进了柳致厢房。房门对开,里面干干净净的,清雅如初。苏长均挤进房中,又快步走过屏风,床榻上根本没有人!他脸色一白,“怎么会,我明明”惊觉语失,他立时闭上了嘴。
顾孟飞打量他神色,心中怀疑更甚亦更加不安起来。此刻不见人,那芊芊被绑的事,便不仅仅是苏长均与马沛真、苏若雪串通泼脏水,那芊芊可能真的不见了!现下他也懒得同苏长均、木元朗计较,只想赶回镖局,若芊芊仍旧未归,少不得要把镖局人都派出去找。
周一钊拉住要走的顾孟飞,“不如把这地方搜一遍。”
“苏兄既认定人就在这里,如今没有,想来其他地方也不必找了。”他看向苏长均,“你说是吗,苏兄?”
周一钊并不蠢,只是关心则乱。再听孟飞话,自然察觉出几分不对,他恨声瞪向苏长均,“今日之事,过后再算!”
见两人走了,苏长均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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