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就像陆棠清彻底忘了怜妃一样。
“小姐怎么能把自己和柳媚儿作比较呢?她哪里及得上小姐一分半毫?”
听她说得愤慨,裴云忍不住笑着转了个身,侧着身子看着她,说:“我发现你们看我都是自带滤镜的,在你们的眼里,我是不是特别优秀,特别完美啊?”
影儿一个劲地点头。
“小姐本就是最好的。”
裴云更乐了。
“你这滤镜也太厚了,我在你眼里就没有一点缺点吗?”
影儿摇头。
“再想想,人无完人,肯定有,你再好好想想。”
影儿拧着眉头思索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
“心软?”
裴云乐得直不起腰来。
影儿的滤镜果然太厚,厚得她都觉得自己厚颜无耻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天,聊累了抵足而眠。
第二天一早,影儿早早地起了身,出去练功,照例没有惊醒裴云。
她刚走,隔壁房里的陆棠清也醒来了。
人醒了,酒也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转头看身边,没看到裴云,霎时惊坐起来。
“芸娘”
被子一掀,连鞋也来不及穿,就慌慌张张地要去找人。
刚冲出房门,就撞上了出门伸懒腰的林月恒。
“王爷,你这是”林月恒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衣未穿,发未梳,脸未净的模样。
跟平时的清王相差太大,若不是离得近,差点一眼没认出来。
“芸娘呢?”
“昨儿我把她送回房了,她没在屋里吗?”
“屋里没人。”
“没道理啊,她怎么可能起这么早?”
说着,往屋里一看,床上还真没人。
凑近时,闻到了陆棠清身上还未散尽的酒气。
打量他两眼,道:“人我去找,王爷还是先沐浴一番吧?”
“先找到芸娘!”陆棠清一脸急躁。
他的女人都不见了,他哪里还有心情沐浴。
“呃,芸娘昨晚害喜了,闻不得你酒味,你不把自己打理干净,就算把人找到了,她也不会回来的。”
陆棠清这才反应过来,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然后皱起了眉,转身回了房。
林月恒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略一思索,就去了影儿房里。
敲了敲房门,轻轻一推,门果然只是虚掩着。侧耳一听,床幔里有一个均匀的呼吸声,裴云的衣裳挂在屏风上,昨夜穿的绣花鞋整齐地放在床边,又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去楼下喝茶了。
等陆棠清沐浴更衣出来,他直接冲影儿房门一指,陆棠清就推门进去了。
不一会儿,林月恒就看到他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回了房里。
眼角一抽,有些无语。
有必要么?
摇头叹了口气。
恋爱中的男人果然让人无法理解。
没过多久,影儿练完功回来,从厨房里端了热水准备伺候裴云洗漱,回到房里一看,人不见了,又是惊慌地出来找人。
林月恒依旧坐在楼下,清了清嗓子,抬手往陆棠清房里一指,影儿连门都没敲就冲进去了。
然后,又涨红着脸飞快地退了出来。
“看见什么了?”林月恒瞪着眼,一脸八卦。
影儿摇了摇头,难以启齿地钻回了自己房里。把林月恒吊在那里七上八下地心里直痒痒。
一大清早的,两人不会这么没尺度吧?
还没两分钟,裴云就在屋里喊人了,影儿赶紧就准备好的热水送过去。
林月恒一见这阵势,也吩咐上了早饭。
等裴云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地下楼来,早饭也刚好上桌。
“昨日睡得可好?”
林月恒顺手给她盛了一碗燕窝粥。
“挺好的。很久没跟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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