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真邪了门了,我已经跟他们说了无数遍,想怎么摆就怎么摆,就像摆积木一样。可到现在谁也不动弹。连姚圣保和代小童也不动弹。”
我看了一眼鑫药,鑫药很紧张地看着我。我知道鑫药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早晨他叮嘱孩子们,无非是担心孩子们毛手毛脚把房屋模型弄坏了。没想到孩子们就此罢工了。
很简单的问题把舅舅和郑董给卡在这儿了,有些极其聪明的人往往总是在小事情上卡脖儿。
记得曾经听于丹讲过这么一个故事:五十年代初,我国从苏联进口一台超复杂的机器,需要维修和改装,当技术人员打开机器的盖子所有的工程师都傻眼了,里面上百条盘根错节的管子让专家和工程师无从下手,他们脑海中的方程式、机械原理、机器构造图统统派不上用场。
正当工程师们呆立在原地无计可施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看门的老大爷用一个烟斗和一根粉笔帮他们解决了问题。
论才能,论学识,看大门的老头肯定不如专家和工程师,正因为他没有知识的桎梏,因此思维比较直接,土办法派上了大用途。
我感觉我现在就是那个老大爷,我有办法让孩子们尽快参加这个既开动他们的脑筋又能增长他们知识的游戏。
于是,我对舅舅说:“舅,我觉得让孩子们摆放沙盘的目的是为了锻炼他们的大脑,让他们对设计房屋感兴趣。咱们这样,只让他们动脑和动嘴,不需要他们动手。“
“什么意思?”舅舅问。
“我、鑫药,雨欣,艾静和云鹏负责给孩子们摆放模型,至于往哪儿摆,怎么摆,孩子们说了算。我们只充当搬运工的角色,不参言,不多嘴。”
“那些模型又不重,有必要吗?”舅舅不解。
我走到孩子们的近前:“我刚才跟刘伯伯说的话,你们都听到没有?”
“听到了。”孩子们回答。
“那么,你们同不同意我提出的方案?”
“同意。”
我回头很自负地对舅舅说:“舅,咱们开始吧。”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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