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悄声走到少女背后,就在少女将要转身的时候,忽然扮了一个鬼脸。
少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窦冕吓得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四周,警惕的指着窦冕问道:“汝何人?为何敢擅闯私人宅院?”
窦冕摸着下巴,伸开十指,吓唬道:“我乃菜花大盗,路过此地看见小娘子竟如此美貌,故而驻足一观。”
少女本来心中略有恐惧,可一听到窦冕奶声奶气的声音,心里的恐惧便已被驱散了大半,于是童心大起,欲要作弄一番窦冕。
少女使出自己的绝招,故作垂泪,以衣袖半遮着脸,小声啜泣涟涟说:“小女子身无一物,既然今君青睐于我,那我就勉为其难,依从与您便是。”
窦冕本来打算只是吓吓,没想到把少女吓哭了,一时间手足无措,惊慌之中走到少女身边,刚伸出手想要安慰少女,但窦冕没有料到刚伸出的手忽然被少女紧紧抓住,窦冕被捏的龇牙咧嘴,痛入心髓。
“别,这位好姐姐,轻点,小弟受不住。”窦冕抱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心态,小声求饶道。
少女当即咯咯笑的不停,嘴上牛气哄哄的说:“小子,就你这奶才断几天的小屁孩子,竟敢调戏姑奶奶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窦冕央求道:“不知小姐姐是何人?为何下此重手,小子只是开句玩笑。”
“哼!这是我的闺院,你一个男孩子敢胡乱闯,看不收拾你满地找牙才怪,你要问我名字,我就告诉你无妨,我乃李!”少女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气势很是豪迈。
“姐姐,你先停手,我们这都是一家人,别那么用力好不?”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从实招来,姐妹们,还不快出来帮忙!”
李对着身后的房子大喊一声,房子里就像变戏法一样出来六位跟她大小差不多的少女,一个个衣着锦绣,就像商量好的一般,自然而然的将窦冕围在中间。
“姐姐,你先松手,我经不起你这么收拾。”窦冕痛的着实难受,放下所谓的面子,求饶道。
“呵!姐妹们来了,我也不怕你跑了,说吧!”
李松开窦冕,双手叉腰,兴致勃勃的看着正在揉胳膊的窦冕。
窦冕揉了揉胳膊,往后后退几步,双手抱拳道:“我乃李公友人之子,因父之情前来讨学,前时看见李公和荀兄在下棋,学生不懂,因而四处闲逛,误闯此地,惊扰诸位美人,实乃罪过,罪过!”
“哎呦,这小子还敢称荀叔父为荀兄,脸皮不薄嘛!”一个靠在窦冕最近的女孩子指责道。
“我辈份在这,故而很是烦恼啊!”窦冕摇头道。
“你说你是我爹友人之子,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窦冕拱手回道:“小子窦冕,长安平陵人。”
“你就是窦冕?我还以为长什么样,切!无赖子。”李不屑的说。
“嘿!李姐姐,别小瞧我,我这胸怀锦绣文章,腹有千军万马,不是你这小女孩所能知道的,不过”
“不过怎样?”
“还请姐姐带我寻路出去,我好像找不到刚才来的地方了。”窦冕很是尴尬的说。
“姐妹们,都散了吧,一个敢说腹有千军万马的人连这里都走不出去,有什么用?小女子我心肠软,跟我走吧。”李挥手驱散了少女们,自顾自的往前面走。
窦冕跟上李,偷偷的背过身吐了吐舌头,心中窃笑道:“多亏我急智,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将窦冕带点院中,对着正相对而坐喝茶的李膺和荀爽道了一福:“父亲,荀叔父好,他胡乱跑刚才闯进我闺院,我给您带来了”
荀爽摸了摸下巴并不密的胡须,满脸赞赏的说:“李师,儿这可是越发的俊俏了,而且你看人家很是懂事,知道李师正在找人。”
李膺摆摆手,中肯的说:“诶!你就别乱夸奖了,你看他那样子,哪有点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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