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食完饭食后,便躺在雀的腿上安稳的睡了过去,雀将窦冕抱回屋里,轻轻的盖好被子,跪坐在席子边,一声不响的地看着睡着了的窦冕。
睡眠的时间总是流逝的很快,当窦冕再次醒来时,天空已经大亮,窦冕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感觉胳膊已经可以使得上力气了。
窦冕揭开被子,看了看身上还是昨天穿过的衣服,当即爬下席子,穿上木屐。
刚要开始走,腿一软,一趔趄,差点摔倒,窦冕吓了一跳,急忙弯下身子,捏了捏有点无力的腿,一点一点的往门口挪。
正坐在石凳上哼着不知名小曲的窦妙,随意的看了眼这边半开的房门,似乎看到了门口的人影,不太确定的大声说:“冕弟,可是醒来了?”
窦冕趴在门上,露出半个脑袋,对着窦妙眨了眨眼睛道:“姐姐,喜姨和雀呢?”
“喜姨和娘去土地庙还愿去了,至于你那新媳妇儿嘛,好像早上就一直在厨房,也不知道给你做啥好吃的,我去了几次都不给我看。”
“噢!那就没事,姐姐,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窦妙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窦冕,刚才还风轻云淡的脸上一下露出如桃花一般的笑脸,脸上深深的酒窝透着不简单。
“姐,算了,我不和你商量了,还是我自己去。”
“别介啊!我们是姐弟嘛,啥忙都能帮,你说说吧,想让我做啥?”
窦冕急忙摆着头:“没啥,我想去爹那,还是我自己去算了,我可怕被你坑。”
“哎呦,都说了,你是弟弟嘛,姐姐当然要为你效劳。”窦妙迅速地抱起窦冕,脑袋扭过一边窃笑着。
“姐,你是不是心里憋着坏呢?我咋这么不放心。”窦冕十分肯定的问。
“姐姐有个忙,不知道弟弟肯不肯帮啊?”
窦冕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脸上摆着天真的笑容问:“说吧,姐姐。”
“姐姐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再折腾点来钱的路子?”
“啥?”窦冕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窦妙,心道:“你那独门生意啊,一盒能几百金的卖,还嫌不够?”
“唉!你是不知道,雒阳城里和我大小差不多的一个个都比我多金,出来都穿的花枝招展的,你看我穿的多寒碜。”
窦冕抓了抓窦妙身上的衣服,感叹的说:“薄如蝉翼,轻柔如丝,姐姐,钱你也不能这么糟蹋吧,如实交代多少钱买的?”
“很便宜的,这才不到五十金。”
窦冕心里本来有点准备,听到窦冕这么说,当即吓了一跳:“啥?五十金?是不是被人坑了?”
“怎么会,你看好这是上等的蜀锦和最好的丝绸,你看我的衣服好看吧。”
“好看,当然好看。”窦冕心道:“我五十贯的东西够几户人家一年的饭食了,能不好看?一看就是彪子。”
“这是我自己做的衣服,嘻嘻”
窦冕思前想后,自言自语道:“暴利的东西不过酒、茶、马、铁具外加盐,有利是有利,可这些咱们都沾不上,要不我想想去,想好了给你说。”
“好咧,到爹书房了,你自己进去还是让我送你进去?”
“别,还是饶了我吧,你弟这小身板,你就剁碎炼油也就两三两,我可经不起您这么掏了,把我送进去我还不知道我又得要用多少脑子。”
“嘿嘿那你站好了,我去忙去了,这几天要东西的人多,我有点忙不过来了。”窦妙随手把窦冕往地上一放,扭头就走,窦冕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亲姐姐,咋一点情面都不讲。
窦冕思前想后了好大会,最终只能无奈的摇着头,轻轻的拍了拍书房的门。
“进来吧!”窦武用着粗重的嗓音说。
窦冕轻轻推开房门,站在门口对着窦武长揖及地:“儿窦冕见过爹,这几日身体不宁,让父亲担心了,前日大婚未来见礼,还请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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