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满腹牢骚的程咬金从怀中摸出一把纸条狠狠摔在桌子上,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徐基的鼻子,恶狠狠道:
“牛鼻子老道,你看看,这就是老子这些年来攒的欠条,俺老程算是看清楚了,你就是拿俺老程当驴使唤,光拉磨不给饭吃,卸磨就宰驴吃驴肉,今天正好张老弟也在,那就当着面把话说清楚,让张老弟做个见证,牛鼻子老道,给老子个痛快话,这些欠条啥时给兑现了?否则,老子跟你没完!”
徐基的面色微红,尴尬的笑笑,看看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程咬金和满桌子的欠条,不自然道:
“咳咳,四弟,实在是瓦岗寨军饷紧张,放心,肯定会给你兑现的,即使你不在了,肯定也会兑现给你儿子,快收起来,省的让人笑话,呵呵,张公子,见笑了!”
张一鸣差点笑喷了,原来打白条是从古代遗传下来的。
程咬金则一蹦三尺高:
“牛鼻子老道,你刚才说什么?老子不在了?好啊,你终于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是不是巴不得俺老程挂了,然后这些欠条就作废了,你放心,俺老程就是变成鬼也会天天找你聊天的,还特么给老子的儿子,真是说风凉话不偿命,老子现在还是光棍一个,让老子拿欠条娶媳妇啊?”
气愤有些尴尬,秦琼急忙打圆场道:
“四弟,消消气,少说两句,军师也是顾全大局,这些欠条早晚会给你兑现成真金白银的,你要相信军师,二哥给你作证!”
程咬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颓废,叹了一口气:
“唉,二哥,你相信老母猪会爬树吗?”
不料程咬金有此一问,秦琼一愣,挠挠头:
“秦某走南闯北,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奇人异事也曾耳闻目睹甚多,但从未听说过老母猪会爬树,秦某不相信!”
程咬金郑重点点头,瞟了一眼徐基,认真道:
“那个牛鼻子老道比那头老母猪爬树还不靠谱!”
张一鸣忍无可忍,“噗”的一口,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对面的程咬金一脸,同时将桌上的欠条都打湿了。
程咬金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急忙擦拭那些打湿的纸条,露胸哀嚎不止:
“哎呀呀,这都是俺老程拿命换来的,是俺老程的媳妇本啊,以后娶妻纳妾,妻妾成群就靠它们了,这下字都没了,这以后可咋整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张老弟,你,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程咬金痛心疾首,顿足捶胸,眼珠子都红了!
突然,桌上多了一大摞银票,张一鸣满怀歉意道:
“二哥,实在不好意思,小弟并非有意为之,这些银票权当小弟给你那些损坏的欠条的补偿,如果不够,二哥有机会去小弟府中之时再算,如何?”
这么厚的一摞银票,看的程咬金面红心跳,一个恶狗扑食两这些银票抱住,一边放进怀中一边皱着眉头道:
“张老弟,这么说你就见外了,谈银子伤感情,别老是银子银子的,俺老程生平最在意的是兄弟之间的交清,不过,既然张老弟这么敞亮,执意要给,俺老程要是拒绝,那就是不识抬举了,嘿嘿。”
程咬金理直气壮的将银票塞进怀中,看在眼里的秦琼则面色发烫,把头别过去,一副我和他不认识的样子!
张一鸣最为欣赏的就是程咬金的直爽耿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从不拖泥带水,灿然一笑:
“二哥客气了,小弟还想多谢二哥呢?银票多了容易长毛,张某正发愁呢。”
见过装逼的,只是没见过如此装逼的,徐基一听,嘴角就是一抽搐,随即淡淡一笑:
“张公子,为何要打听福将一事?”
张一鸣冲徐基一拱手,正色道:
“素问军师有神机之称,对占卜之术也颇为精通,因此,张某想请军师为在下占卜一卦,算算张某身边有无像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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