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的管事一听武清风自称是国丈,而且亲眼目睹了刚才那暴力的一幕,连丞相都敢打,这人太强悍了,立刻屁颠屁颠的为老武准备了一间上房。
老武同志领着张良进房后,红着老脸先把裤子换了,边换边给自己找台阶下:
“唉,人老了,反应就慢,尿裤子再所难免,也是人之常情。”
换好裤子以后,武清风对张良语重心长道:
“良子啊,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老朽的贴身护卫,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护老朽的安危,谁欺负我,你就揍他,我欺负谁,你也揍他,往死里揍,出了事让那个狗日的张一鸣负责!”
张良尴尬的摸摸脑袋,没说话!
正在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邦邦邦,国丈大人,开门啊,末将是宇文成都!”
这个二货怎么来了?武清风冲张良使了眼色,张良走过去把门拉开,宇文成都晃着高大的身影闪身而入,未曾说话先闻笑:
“呵呵,国丈大人,行宫安危重于一切,末将不能久留,特来告辞!”
“宇文将军客气了,尽管去忙,那个什么,丞相大人死不了吧不是,瞧老朽这张臭嘴,丞相大人没事吧?”
“国丈大人不必担心,都是小伤,无伤大雅,末将已经说服了父亲,不会再找国丈大人的麻烦!”
“嗯,好好好,宇文将军有心了,老朽感激不尽!”
“国丈大人这么说就见外了,有空再来向国丈大人请安,末将告辞!”
说完,大步流星向外走去,经过张良身侧之时,猛然转身,朝着张良胸膛打来一拳。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张良不慌不忙,右手握拳直接迎了上去,“嘣”的一声,两拳相撞,各退两步。
宇文成都爽朗大笑:
“张良,不错,不错,本将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还是那句话,宇文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好好照顾国丈大人,哈哈哈。”
宇文成都走后,武清风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足足能有五十两,想了想,又放进怀中,摸索半天,又拿出一锭二十两的小银锭子,递给张良: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良子,你去买点狗鞭回来,一会本国丈要去看看那个大奸臣!”
张良接过银子,走了出去!
驿馆是新建的,是专门准备用来接待这些朝廷大员而建,有几间房特意留了暗道,可直接通往行宫,其中,张一鸣所住的房里就有这么一条暗道!
夜幕降临。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对于二狗同志而言,这无疑是一个不眠之夜。
二狗同志一切收拾妥当,不过并没有换上黑色的夜行衣,而是换上了一身极其别扭的公公服,而最让二狗同志气愤的是,为了遮掩自己那颗即使戴了帽子也无法盖住的大光头,张一鸣别出心裁的在那颗光头上沾了一层狗毛。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换上这身服饰的二狗同志,在张一鸣看来,简直天生就是做公公的料。
张一鸣的眼睛亮了,感慨道:
“啧啧啧,二狗啊,你不当公公真是可惜了,要不本公子跟唐国公李渊提前打个招呼,大内总管的位置给你预留着!”
“一鸣兄弟,这次行动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张一鸣拍拍胸脯道:
“二狗老弟,这个你尽管放心,在行宫里,有咱们不少的人,还有专门接应你的,所以,你尽管放心大胆的去,保你万无一失,你只要顺着地道进入行宫,而后找到杨广的寝宫,将他的狗头打爆,然后出来就可以了,就这么简单,这可是个立功的好机会,多少人打破头颅想争这个功劳,而我只给了你,要好好把握啊!古有荆轲刺秦王,今有二狗刺杨广,堪称一大美谈!”
李世民手下人才济济,能人辈出,而张一鸣却为何非要让二狗去执行这次任务呢?
原因则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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