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也没多想,还以为武清风因为张一鸣解除婚约之事耿耿于怀,去闹事了,哼,闹就闹吧,闹出人命才好呢,趁此机会,宇文成都将父亲几乎是连拉带劝,强行将宇文化及拉进房中。
再说,张一鸣三人,刚进房中,只听“咣当”一声门开了,武清风破门而入,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晃的人直眼晕。
张一鸣吓得亡魂皆冒,躲在二狗身后,有些惶恐道:
“老,老武,有话好说,把,把菜刀放下。”
“住嘴,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老朽乃是张士贵,王八蛋才姓武呢,老朽乃是当今国丈,好,很好,好的很呢,把老夫的闺女送进行宫,你这事做的漂亮啊,这招瞒天过海用的妙啊,老子今天非剁了你这个白眼狼不可!”
说完,举刀冲向张一鸣。
张一鸣对二狗认真道:
“二狗同志,养狗千日用狗一时,你。”
话未说完,二狗同志一把挣脱开张一鸣的束缚,往旁边一闪,口中忙不迭道:
“老,老武,不,是老爷,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和俺二狗没关系,你可要看清楚再砍啊!”
这个白眼狗,节操和忠诚对他来说就是个屁,张一鸣躲到一张椅子后面,勉强一笑:
“老,老张,好好的,别闹,咱,咱俩不如坐下来,握握手再成为好朋友好不好?回头,张某给你炖一锅狗鞭补补,带你去暖春阁去去火,怎么样?”
二狗眼睛一亮,自报奋勇道:
“那个地方俺二狗熟,俺带你去,里面有个姑娘叫凤姐,胸大屁股大,保你喜欢!”
武清风突然将菜刀甩手扔出,寒光一闪,只见那把菜刀贴着二狗同志的脑瓜顶而过,直奔张一鸣而去,张一鸣愣神间,一张大手稳稳抓住了菜刀的刀柄,正是张良。
张一鸣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不可置信道:
“你,你,你吃错药了,特么来真的?”
“哼,都是你不仁在先,把老子惹毛了,怎么,不服?那你过来咬我啊!”
“二狗,上,咬死他,咬他的老二,让他以后蹲着撒尿!”
二狗连连后退,一翻白眼道:
“狗爷这两天吃素,还是让给张良大哥吧?”
张良不可置否的笑笑,不以为意,然后轻轻走出房门,将门带上,不留痕迹的向四处看看,把门旁的一张凳子放在门口,往上一坐,开始闭门养神。
等张良出去以后,张一鸣几步来到武清风近前,紧张万分,压低声音道:
“老武,你怎么来了?这不是添乱吗?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你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吗?赶紧卷铺盖走人!”
“你个狗日的还有脸说,把老子的独生女拐到这里来也不支会一声,万一有个闪失你还让老朽怎么活?以后谁给老子养老?”
“老武,消消气,一言难尽,放心,张某给你养老送终,一定把你给伺候走了!”
“滚,别特么瞎扯淡,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事到如今,张一鸣只好实言相告,将准备帮主李世民造反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
武清风被张一鸣的狗胆包天震住了,“噗通”一声趴在地上,想努力站起身,挣扎了半天,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同时,裤裆处湿乎乎一片,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老武同志随即老泪纵横,哆嗦着嘴唇道:
“呜呜,你个狗日的,可把老子害惨了,你这是坑爹啊,往死里坑啊,老子祖宗八代都是守法良民,你却,呜呜。”
张一鸣安慰道:
“老武啊,看开些,造反那就从你这第九代开始,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富贵险中求,再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起义成功以后,你就是开国功臣,娶几十房小妾,出门坐轿子,身后领一帮狗奴才,抢男霸女不是,是光宗耀祖,指日可待。”
老武同志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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