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川的神情和脸色太过于冰冷,又高深莫测,方嫣容突然心里面惶惶然,感到了不安和恐惧。
“梓川哥,你就别再问我了,那么痛苦和可怕的经历,我不想再回忆一遍!”
说着说着,方嫣容的小脸倏地变得煞白扭曲,她痛苦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发出凄惨的抽泣声,“啊……不要,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走开,都给我走开,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梓川哥,你在哪啊,救我,快来救救我!”
惨烈疯狂的模样,仿佛她正在经历难以忍受的欺凌和羞辱。
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沈梓川已经在公众面前宣布了他与方晓染离婚的消息,但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开心和松懈,反而他与她的关系渐行渐远,越来越淡漠。
这一切,都令方嫣容产生莫大的恐慌。
所以,一大早她就特意带了群搬运工人丢走方晓染留在客房里的物品,借以试探沈梓川的反应。
他也确实有了反应,但结果,并不是她想要的。
此刻本应该待在垃圾桶里等待焚烧大大小小的箱子,又重新按照原来的位置摆放整齐,恢复了方晓染在时的模样。
看着这些,方嫣容一边无声落泪,一边楚楚可怜,心底却嫉妒得要命,不甘得要命。
她爱沈梓川,对沈梓川的感情并不比方晓染少,可为什么跟他结婚的女人不是她,给他怀了宝宝的女人也不是她?
就算方晓染肚子里那个属于沈梓川的孩子已经流产了,但至少方晓染曾经感受过沈梓川肌肤的温度,感受过他那个部位的力度。
而她呢?
除了偶尔撒娇得到过沈梓川毫无温度和感情的拥抱之外,两人就连牵手,都不曾有过。
这个男人,曾经在她面前说他永远都不会爱上方晓染那种心机深重的女人,可四年的婚姻,他竟在不知不觉中,从厌恶方晓染转变为爱恋上了方晓染,实在是太可笑太荒谬了。
“别演了,戏太假!”
沈梓川眼神阴鸷地看向痛苦捂着心口的方嫣容,眸底深处,满满的不屑,嘲讽,“你在地下停车场遭遇强暴一事,与方晓染无关,只是你自导自演的戏码,我说的没错吧。”
“梓川哥,你在怀疑我吗?”
方嫣容看着眼前五官英俊迷人却也布满了冰霜的男人,视线朦胧。
他漆黑的眼眸里,盛满所有的负面情绪,以前毫无遮拦地展露在方晓染面前,现在,统统都用来对待她了。
一直以来,她就是用这幅楚楚动人又温柔善解人意的伪装,掳获了沈梓川的一点怜惜,成为了他没有亲口承认也没有亲口否认的女朋友。
后来,她又故意处处隐忍退让,在得知沈梓川的父亲亲自安排把方晓染送到了沈梓川的床上,并铁了心要他娶方晓染为妻时,忍住疯狂的嫉妒放手成全了方晓染和沈梓川,让沈梓川对她心生歉疚,并多了丝丝怜爱。
在她们结婚当天,她就站在脚下踩着的这栋别墅外墙大院外的一颗丁香树下面,手里抓着两瓶高浓度烈酒,一边流着泪一边大口地往喉咙里灌酒。
那天晚上,被愤怒和嫉妒冲昏头脑的方嫣容,想起沈梓川的父亲总是对自己过于苛责,想起在老东西的干涉下她失去了沈梓川失去了名正言顺的沈太太位置,威逼利诱,甚至用老管家子子孙孙的性命相威胁,才买通了沈家老宅里的伺候老东西多年的老管家,一日三餐在饮食里添加了极微量的迷幻药物。
终于在两年前老东西整六十岁生日宴会上,她布置好了一切,并成功地把罪名栽赃陷害到方晓染的头上。
结果呢?
沈梓川尽管被怒火烧干了理智,差点失手掐死了方晓染,却并没有以杀人犯的罪名把方晓染送进监狱,只是把人关押在这栋别墅的客房,饿了几天而已。
从那天起,方嫣容就害怕地意识到,沈梓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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