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早早早早早早
姜寒渔站在她身后推动着她往前走,“走快点。”语气还带着几分不耐。
这是一家规模很大的休闲场所, 但绝称不上高档, 尤其在司念发现外间的很多裤腿上还有泥点, 脚上穿着胶鞋, 可能是附近哪出工地上的工人。
来到赵乔说的“包间”,司念瞥了眼, 只是一个隔间,甚至还是不怎么隔音的隔间, 有一张台球桌,还有一台游戏机,在角落边上,有一到处都在掉皮证明着它的古董价值的棕色沙发。
姜寒渔几人轻车熟路,手里身上的书包朝着那中间深陷的沙发扔去,走到另一边的墙角处选球杆,用枪粉擦着枪头, 动作熟稔极了。
而相比于这几人的自在,司念站在一旁则是有些格格不入。七月的盛夏, 在室内连一台空调都没有,只有头顶黑乎乎的扇叶在兹拉兹拉地旋转。
“咱们说好了啊,中午的外卖谁输谁买单”赵乔靠在纪淳年的肩头,嬉笑着说。
姜寒渔几人表示没有异议,他们差点都忽视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直到姜寒渔开口。“差点把我们妹妹忘了, 我们今天不是还要带妹妹玩吗”姜寒渔偏头, 目光锁住站在沙发边上安静地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司念,眼里带着浓浓的戏谑。“妹妹,你有钱吗等会儿输了可不好看哦”
姜寒渔对司念的身世也知道个大概,但现在这么讲出来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司念身上那股清高劲儿,她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不得劲儿。人家让她不高兴了,她总是会想方设法把这不痛快也让对方体会体会的。
司念闻言抬头,“我不玩。”她不会,也没兴趣,更没有跟姜寒渔这群人在一起玩的兴趣。
“哟,妹妹好傲娇啊”凌一在一旁起哄,语调带着调笑,眼神却带着嗤讽和不屑。
“不会多看看就会了,你们优等生不是学习能力很强吗”赵乔道,是了,司念一看就是成绩好的乖乖牌。她遇见这种人多了去,大多都是看不上她们这样的。
司念紧紧抿唇,没讲话。
姜寒渔后腰抵着台桌边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司念的窘况。但司念令她失望了,在这种人单力薄极为不利的情况下,司念就保持着她那张几乎没任何表情的脸,不讲话,却是在用沉默反抗。
“这就没意思了啊”姜寒渔将自己手中的球杆朝司念那处一扔,也不管司念究竟是否做好准备接住球杆,“你看大家都同意,你怎么这么识趣儿要是没钱,你可以跟我讲啊,这点吃饭的钱,我还是有的”
话语间,不乏挑衅。
司念是没一点准备,姜寒渔的球杆已经朝她砸来,她只好主动伸手去接,避免被砸头。“不需要。”她望着姜寒渔的方向开口,“你的钱是你的,我是我。”她言明就是要跟姜寒渔划分界限,越清楚越好。
“嗬”这话换来姜寒渔一道讥讽至极的冷笑,“不知道徐然知不知道她捡回来了根本就不想跟我们成为一家人的小垃圾呢,想想也是很有趣的。”
“哎呀寒渔,那你还是跟阿姨讲讲啊,这种白眼狼怎么能养在家里养不熟的”赵乔装作害怕的样子,“万一反咬一口可就不好了。”
忽然,就在赵乔话音落地这一刻,一道破空声传来。赵乔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道杆影朝自己袭来,幸而她身边的纪淳年出手很快,在球杆伤人之前抓住了,不然,可能现在在赵乔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就多出一道压痕。
“你干什么”被纪淳年护在身后的赵乔反应过来,怒不可遏。这球杆,竟然是看着文文静静没有丝毫杀伤力的司念扔来的
司念站在原地,拍了拍手,像是在抖落灰尘。
她的确是一个不爱惹事的人,但却也不是一个没脾气的人。
此刻,司念冷冷地注视着赵乔,“生气吗我只是让你体会一下我的十分之一怒气,你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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