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忍不了那你还让我生气”
“你有病啊”赵乔显然没跟上司念的逻辑,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欺负过气不过,眨眼间就冲来司念跟前,抬手就想去抓后者的长发。显然司念也不是只会让人揉搓的软柿子,不过她们两人都属于没什么战斗力的,花里胡哨的抓挠,分分钟就被纪淳年扯开。不过,纪淳年到底是偏心赵乔,伸手在司念肩头毫不客气地推了一把,司念敌不过前者的力道,直接摔在地上。
包间的地板,还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这一摔有些重,司念小声闷哼一声,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被甩在眼前,遮挡住视线。
她折膝坐在地上,单手撑地,被乌黑的长发掩盖着面部,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赵乔还在纪淳年的阻拦下叫着要跟司念拼命,而司念这时候只是抬手捋了两把长发,眼波里带着轻蔑,她没认输,更没哭,就这么定定地瞧着赵乔,樱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说着极为冷静的话,“那你来啊”
没有求饶,反而带着一股比谁都横,都嚣张的语调。
原本准备上前的姜寒渔停住脚,望着已经自己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裙子抖落灰尘的司念,舌头微微顶了顶后槽牙。有点意思,明明有着看上去比谁都娇弱的一副身体,而事实证明,这具身躯的确没什么战斗力,可偏生就是这么一副身子里,掩藏着比谁都还要傲的硬骨头。竟然,不懂得妥协姜寒渔笑了。
司念最后也没能跟赵乔打一架,因为在她刚站在起来这瞬间,她们包间的门被外面的人用暴力给踹开了
这一次,司念拿着棉签的手微微顿了顿,“不是。”她说,她家里从前那些事情只要姜寒渔去打听一下就知道,现在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需要隐瞒的,“我都不记得她是什么模样,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了。”她爸爸是个军人,当军嫂当然比作普通人家的妻子更加辛苦。要忍受聚少离多不说,抚养照顾孩子几乎都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最后她受不了年纪轻轻的就这样为了孩子赔进自己这辈子,一走了之。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后来,直到
“直到我爸去世后,我没有监护人,我爸爸之前的部队里的人帮忙找到她的消息时,才知道早在多年前她就已经二婚,不过现在也没办法抚养我,她也去世了。听说,是生第二胎的时候情况不大好,手术台上离开的。”司念轻轻说,所以,这世界上真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刚才那句话是我小学时候的一名教体育的女老师说的。”司念轻笑一声,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
她想,姜寒渔应该小时候比她幸福多了。至少,姜母看起来就很温和。
背上的伤痕差不多已经擦完,“转过来吧,前面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司念问。
姜寒渔转身,刚才一直听司念讲话,她一直沉默,现在转过身,她眼里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姜寒渔没有回答司念的问题,反倒是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司念,对不起。”
乍然听见眼前的人的道歉,司念不是不意外的。她几乎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撼地看着姜寒渔,“嗯什么”
姜寒渔像是觉得有点别扭,重复这话她觉得说不出口,却又对上司念那双亮澄澄的眼睛,仿佛被卡在咽喉处的话又活了过来,“之前的事情,对不起。”这是十多年来,她难得说出来的道歉的话。一直觉得所有人都亏欠了自己,看不起被徐然从外面带回来的女生,同时心里又很清楚,对司念的讨厌和憎恶也是源于害怕。徐然没有自己的孩子,而她不是徐然喜欢的模样。司念来到家中,姜寒渔又是愤恨又是无奈。当然这些她不会想对司念讲,只不过现在听见她也是被妈妈抛弃的小孩,心里微微觉得难受。
这话让司念拿着棉签在药罐里挑着膏药的手一停,“哦。”她没说要接受还是不接受,但这样子,态度已经算是比较明确。
姜寒渔不由想到先前她被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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