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笑道:“古人有诗为证: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众人都知道月亮上有广寒宫,何需你多此一言?至于那地底,妇人都知道那里是阴曹地府。”
“那我问你,你可曾去过?”
“不曾去得……”
钱进哈哈一笑,说道:“适才听先生吟诗,小子突然想到:若是哪天鞑子犯边,不若请先生于阵前吟诗一首,敌兵自退也……”
代孝儒听了勃然大怒,他本欲起身争辩,却突觉胸口发紧,一口老血就此喷了出来。这已经是今日他第三次被钱进气到,已经有些急火攻心了。
众人慌忙来救。一番折腾之下,那代孝儒方才缓过气来。
钱进望着众人,便有些索然无味。可笑这些人每日坐井观天,却还在这里附庸风雅。他不由有些想念起恩师杨应和了,只有和杨师论道之时,他才会有心旷神怡之感。
他摇了摇头,冲台上告了个罪,便走回席间。众目睽睽之下,他冲蚕娘行了一标准的弯腰礼,然后牵着她的小手自厅中走出。
蚕娘知道自家老爷心情不好,便有些恼恨这些在座之人。恰好前几天钱进教的“猫步速成法”已经小成,她便用猫步在毯子上走了起来,姿态好不优雅,惹得众人都行注目礼。
到了厅外,钱进拍了拍李良的头,问道:“给先生和香香带了吃的吗?”
李良拍了拍鼓鼓的袋子,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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