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赶紧去找嘴伯。</p>挂了我爸的电话,我看到月金坐在床上目光有点呆滞,这让我的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我轻叫了他一声,又推了他一下,他才有了反应。</p>“陈放,我们是不是都会死?”月金面色煞白,说话嘴唇都直哆嗦。</p>“不会,如果要死早死了。你别担心。”我说的毫无底气,但不得不继续安慰他:“我已经给我大伯打电话了,他很快就会给我回电话。再等等。”</p>月金木讷的点点头,说自己头有点疼想睡会。亲弟弟死了,对他打击肯定不小,我扶着他躺下,然后将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来,屋里多照照阳光,应该能增加些阳气。</p>月金很快就睡了过去。我盯着月金憔悴的脸,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如果月银和陆涛都是因为我而死,那自己可真是作孽了。</p>月金兄弟都是四川人,做的一手好菜,开始他们两兄弟在餐馆当厨师,后来餐馆倒闭才不得已在夜市上摆了个八元小火锅的摊位,还说等钱挣够了,要开一个川味餐馆。月金为人随和,我们经常拿他的名字开玩笑,因为他姓赖叫月金。我们就叫他来月经,可是他从来不恼。</p>我盘腿坐在床上盯着手机焦急的等电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将手机拿了起来,刚要接听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电话。</p>嘴伯有手机了?</p>我接通手机,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p>“是陈放吗?”</p>“你是谁?”</p>“我是张兰。”</p>我愣了愣,在脑子里迅速想了一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有个叫张兰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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