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很清脆,一听就是个年轻女人。我从知道男人是个什么玩意后,勾搭过的女人并不少,谈的女朋友也有五六个。但并不认识一个叫张兰的女人。</p>她也没有让我多想,立刻介绍说:“今天我和刘警官一起去的你们家。我是小张。”</p>我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女警察。</p>“你们查出原因了?”我迫不及待的问。</p>“还没有。”</p>我脑袋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问:“那你有什么事?”</p>“我想问问最近你们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事情。”</p>“你也认为我们是中邪了?”我欣喜的问。</p>“到底有没有?”张兰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显然她也认为我们是中邪了。细想一下也好理解,她是警察,没准还是入了组织的,组织信仰的是马列zhu义。必须是无神论者,这种事即使心里明白,也肯定不能说出来。</p>不过她能给我打电话,还是让我心中的阴霾散了不少,毕竟她是警察嘛。</p>“张警官,我回家参加了一次阴婚算不算?至于他们有没有遇到怪事我就不清楚了。”我把怪事两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提醒她我参加阴婚遇到了不平常的事。嘴伯只是说在庙里的话不能对外人讲,并没有说阴婚的事情不能说。</p>“你怎么不早说。”</p>我心说,说了你们也不信啊。陆涛跳楼的时候,我就说有鬼,你们不还是没重视。</p>“张警官,这种事情,我说了你们也……”</p>“好了,你们在哪里?我下班了去找你们。”</p>我忙把地址告诉她,刚想问她是不是知道了跳楼的原因,可没等开口,她就挂断了电话。</p>还是个急脾气。</p>挂了电话,我想了想,觉得张兰给我打电话应该属于个人行为,不然她就不会说下班之后在来找我们了。很明显她来找我们是为了陆涛和月银跳楼的事,可是她能帮我们度过难关吗?</p>我心里有疑问,不过更多的是期待。</p>我爸的电话是下午四点多打过来的,开口就冲我喊:“儿子,老嘴疯啦!”</p>我顿时起了一身白毛汗,失声问:“他怎么疯了?”</p>“嘿!别提啦!我今天去祠堂找他,找了半天才在供桌底下看到他,他正抱着个香炉啃呢,满嘴的香灰,连嘴都啃破了。我们想把他从祠堂里拉出来,嘿,那老小子就像我们要杀了他似的,扒着门框不肯出来,还一个劲的乌拉乌拉怪叫。我的手都被他给抓破了,还有……”</p>我爸说个没完,我却听的心里直突突,嘴伯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疯了?</p>最后我爸给了定论,说:“村里人都说,老嘴泄露了天机,老天又惩罚他啦,上次给他一个嘴巴,这次给了他一个棒槌。”</p>我爸越说越起劲,言语之间听不出半点亲情,似乎在说与陈家毫不相干的人一样,他继续说:“老东西最后发话,说就让老嘴在庙里待着,你四叔明天就回来,我看你也回来一趟吧,去你四叔的公司上班多好,钱又多,还不累……”</p>“爸,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p>“我说的就是有用的,你个混小子,有大腿不报,那不是傻么?”</p>“好啦。我爷爷为什么要让嘴伯在祠堂住?他没有说什么吗?”直觉告诉我,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一般情况下有人疯了,不管是不是造了报应,最起码也该送医院检查才对。现在我爷爷虽然是陈家的大辈,但并不是直系的亲人,嘴伯的兄弟们难道没有异议?</p>这不正常!</p>我真想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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