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起鸡皮疙瘩。俄顷,为首之人从腰间取出了兵刃,看模样应该是一对峨眉刺,另外三个人更不怠慢,纷纷抽出了兵刃,摆开架势,互为攻防,全神贯注,蓄势待发。
赵文渊瞧在眼里急在心里,这四个不速之客,身怀利器,夤夜出现在风隐楼,必然是心怀鬼胎,有所图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赵文渊心怀忐忑,思量要不要现身阻拦之际,但见为首的黑衣人袍袖一挥,四个人好似一个人一般,乍然发动,离弦之箭一般向着风隐楼猛扑了过去。
赵文渊见四个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风隐楼,大惊失色,拦阻已然不及,直急得连连顿足。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赵文渊纠结自责之际,眼前人影浮动,四个黑衣人忽然像飓风一般飞了出来,歪歪斜斜地落在石碑跟前。
四个黑衣人一进一出,写来漫长,实则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赵文渊隐在暗处,全程目睹,直惊得目瞪口呆。就在赵文渊不明究理之际,一个杀气腾腾的声音忽然自石碑后面响起,说:“剑门禁地,擅入者杀。若是有那不识字的人误打误撞闯进来,在下查明原委,自当礼送出境,可是你们四个人明明是识字的,怎么还这么冒失?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难道你们以为这方石碑只是用来唬人的么?”
四个黑衣人进去的时候,姿势潇洒,出来的时候,异常狼狈,显见是吃了暗亏。为首的黑衣人听了石碑后的话,心中恚怒,冷笑道:“阁下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石碑后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四位好汉黑巾遮面,手持利刃,不请自来,自然算不得朋友。风隐楼的规矩在这方石碑上写得明明白白,四位好汉既然读了石碑上的告示,便不算是我攻之不预,怎么能说是暗算呢。”
为首黑衣人闻言,自知理亏,但此行并不是为了讲理的,略微沉吟,胆气又生,说:“是暗算也好不是暗算也好,总算是咱们哥儿几个在阁下的手上吃了亏。这么些年,咱们哥儿几个刀山火海也尽闯过,用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便想把我们吓走,阁下这个算盘可是打错了。”
石碑后面的声音再度响起,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四位好汉的功夫尽管不错,但要想在这风隐楼兴风作浪,在下直言不讳的正告你们,仅凭你们现在的身手还不够格儿,若是执迷不悟,充其量只能给这座白骨山增加一点海拔。哎,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既然只是座山,又不是个大姑娘,高一点儿,肥一点儿,倒也无所谓。”
刚才一照面,连对手是人是鬼都没看清楚,四个黑衣人便吃了个不小的暗亏,饶是亡命之徒,此刻听了神秘人的告诫,再回忆前情,心中也不免惴惴不安。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件东西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为首的黑衣人不到黄河不死心,心想石碑后面的人甭管怎么厉害,但他只是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真刀真枪的干仗,自己的赢面颇大,眼珠一转,使出了激将法,说:“阁下既然自恃武功高强,了无敌手,又何必躲躲藏藏?你若是个有种的,且请出来,跟咱们哥儿几个真刀真枪的干一仗,看看究竟是阁下威风,还是咱们哥儿几个厉害。”
须臾,石碑后面的声音又传来过来,这声音好似生着翅膀,每一次说话都不在同一个方位,飘忽不定,神秘莫测,说:“你不必使用激将法,这法子对别人或许管用,但对在下来说,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剑门禁地,擅入者杀。在下的职责是守护风隐楼,只要你们不进来,咱们便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在外面杀人也好放火也罢,一概与在下无关,自有旁人理会你们。”
为首黑衣人犹不甘心,继续激将说:“原来是只缩头乌龟,只晓得胡吹大气,却自始至终不敢出壳,哈哈哈,阁下以为你不出来,咱们真的就不敢攻进来么?实话告诉你,对那件东西,咱们此行是志在必得的,纵然刀山火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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