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蓑衣垫着,仍然有些吃不消,另一只手还得拉着简易小车,车上放着装有瓦片的竹筐。小车不是很牢固,甄会好不敢多放。地上有些hi滑,她带着歉意,小心翼翼踩在草地上。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不敢寻求帮助,担心会出现不平等条约。再说求人不如求已,自己能做到的就不假手于人。
这等粗活不应该是女子做的,侍卫本意想帮忙,无奈德叔交待要看她的能耐,逞强女子不开口,他不方便主动cha手。
嗒嗒嗒这木质鞋走到哪儿,声响到哪儿,真够热闹。
半个时辰后,甄会好终于平安回到兰苑,将梯子放稳妥,竹筐上系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绑在自己的胳膊上。鞋碍事,便脱下,顺着梯子爬上屋顶,然后,缓慢拉扯绳子,装有瓦片的筐子一点一点上升。她庆幸不是楼房,没多久,竹筐稳稳当当停在屋顶,她认真检查、更换。斗笠有些大,没留意,一低头,滚落在地,随它去吧。接着,又跑了一趟库房,虽然虽然早已精疲力尽,凭借一鼓作气坚持着,工作得以顺利完成。她自己心里甭提多高兴,正洋洋自得准备顺着梯子撤离,乐极生悲,不幸的事瞬间发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梯子竟然不稳,人重重地摔了下来。
“啊”她的这声惨叫着实让人揪心。真是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她的确不走运:人摔下来,脑袋狠狠地撞到梯子,肿了,胳膊被破损的竹筐划伤,万幸的是脸与竹筐距离厘米,因此,未毁容,眼睛无事,结果不算太糟。肩膀早已磨破皮,红肿疼痛。此刻,不仅伤到右脚踝,屁.股还摔疼了,无人能够依靠,她只能咬牙忍着。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名侍卫看得真切,罪魁祸首是一位神色异常的美人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将手中的石子放在梯子下面,又匆匆离开。或许是过于紧张,头上的珠花掉了都未察觉。甄会好在屋顶上忙前忙后,根本不知有人暗中使绊子。
侍卫看到,熟视无睹。德叔没有交待,他不能现身。府中女子意外死亡,他们习以为常,并不同情,进入王府的女子大多是蛇蝎心肠,偶尔有良善之人枉死,也只能怪她们运气不好。
“谢谢竹神放我一马。”甄会好低头,双手抱拳,衷心感谢,她庆幸梯子没有倒下,要不然,砸她个粉碎性骨折,或者成为植物人完全有可能;竹筐不曾与脸i吮接触,脸蛋无恙,只是脑袋有些伤。幸甚!她慢慢笨手笨脚,吃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走进屋,简单擦洗后,换了衣裳,抹上一点药,倒g睡下。雨水落在屋顶,声音轻柔,如同小夜曲,陪伴她入眠。
雨渐渐停止,天色慢慢暗下来。
府中莲苑很不平静,韩楚楚被两名侍卫抓着,站在房顶上。
“何总,为什么这样对我?看夜景吗?楚楚害怕。”
“害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很清楚。”
“何总,冤枉。我整天待在莲苑,不知哪里做错了。王爷,您出来呀,求您救救妾身,王爷!王爷!”
“把莲侧妃推下来。”
“慢着,就是要楚楚的命,总得说明白。”
“今儿去兰苑,不会是找人聊天吧?”
“我说过今儿没有出门,卓儿可以做证。”
“那何总我手中的石子和珠花从何而来?”
“真是可笑,石子到处都有。珠花属于女人,难道兰苑那一位是男子?”
“石子到处都有不假,可是很圆,大水、颜色几乎与某处的一样,带有花纹的就稀少了。某人让奴婢专门挑选,只出现在王府的一个地方,还有,兰苑的那位姑娘几乎不佩戴饰品,除了那枚难看的戒指。莲侧妃,王府的规矩记得吗?加害者和被害者要体验相同经历。推!”
“等一下,我也是被害者,她曾经放蛇吓过我,有人看到蛇是从兰苑溜出,她是妖女,给蛇施了法术,让它伤害我。”
“何总在此声明: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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