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打砸上门……然后就跟着庞侍中离开了长安,一路向东……那个时候,一路之上,都是流民,每天都要小心计算着口粮,还要防着那些流民看见……最期盼的便是能早日见到郎君……”
“唉……”吕布伸手,抚了抚严氏的后背,“苦了你了……”
严氏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现在就好了,吃穿都不愁……说出来也不怕郎君笑话,看着库房里面的东西都装满的,我这心里啊……才踏实些……”
吕布哈哈笑了几声,然后又沉默了下来。过了片刻,吕布忽然说道:“若是……我只是说若是啊,若是我们……离开这里……你觉得如何?”
严氏一愣,急急追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又要离开?离开了又去哪里?”
吕布说道:“我只是说一说,你着急什么?”
“怎么能不急!”严氏急切的说道,“这些年到处流浪,好不容易能够安定下来,怎么又说要走?郎君啊,有谁不想过安稳的生活?安稳一些不好么?你去问问,周边的人,不管是府内还是府外,有那个人喜欢天天奔波,一年到头都没有落脚的地方?”
“……小草就愿意……”吕布呃了一声,嘀咕着说道。
“小草……小草!”严氏差点没气晕过去,“这个贱人!就懂得蛊惑郎君!我……我……你……你……”
“别急,别急!”吕布伸手按住严氏,说道,“我就是问了一样的问题而已,然后小草说……”
“说什么?说不管郎君去哪里,她就去哪里是不是?”严氏拨开吕布的手,气呼呼的说道,“这话谁不会说?啊?她又不用操心府内上下事务,又不用计算着每日的口粮吃食,什么都不用管,当然说话轻松!跟着去,跟着去!都跟着去了,这府邸怎么办?府里这些刚刚采买不久的东西怎么办?前些日才置办的田亩怎么办?”
“你还买田了?”吕布愣了一下,“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你……”严氏气结,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半响才算是顺了气,哼着说道,“前两天才拿了田亩采买的文给你看,然后还是用了你的印玺,你居然跟我说你不知道?”
“啊?”吕布挠了挠头,“有这个事?”
“郎君你做大事的,这些琐碎事情原本不该打搅与你,可是啊……”严氏扒拉着手指头算着,“每个月,我们府内上下二十余人,吃食大概近百石,郎君你还要饮酒,现在酒价也不便宜,要不是崔使君时不时遣人送一些来,根本就买不起酒……若是不采买些田地,就这样一天天吃下去,有多少银钱可以花销啊……”
“对!买!该买!”吕布说道,“买买买!”
严氏顿时笑了,然后转过来,拉住吕布的手臂,仰着头说道:“郎君啊,就安分一些,过几年的稳定时日好不好?就算是你不为我,不为府内上下所想,也……也要……也要为了郎君的骨血想一想啊……”
“啊,啊?”吕布愣了片刻,忽然反应过来,急切的抓住严氏的手臂,说道,“你说什么?你……你……”
“今月红信未至……”严氏将头扭到了一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奴家也不确定……原本想着再等等看看……”
“这个事情,怎么能等等看看!”吕布哈哈笑着说道,然后就朝外连蹦带跳的走去,“等着!我立刻就去寻医师来!哈哈,哈哈哈!我吕布吕奉先!终于是有后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多时,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吕布终于是等到医师,没等医师见礼,便扯了医师便进了门,连声说道:“免了免了!赶快给某夫人诊脉去!”
医师差点被吕布扯离地面,踉跄几步,才算是跟上了吕布的步伐,然后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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