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便再行了一礼,走了。
刘协翻看着有些古朴的卷,看着上面的撰抄的文字,皱着眉头。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这就是一本普普通通抄录了道德经的卷,没有夹带,没有异常,当然,汉代的就是这样的,从头到尾没有标点。
这究竟是几个意思?
荀攸想要借这一本道经要表达什么?
刘协看着,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但是似乎也没能完全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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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蜀。
“呯!哗啦!叩咯咯……”刘璋将桌面上所有的物品全数扫落在地面上,或是摔碎,或是跌散,或是沿着地板,滚到了远处。
“呼……呼……”厅堂下面的仆从吓得个个都匍匐在地上,只听闻刘璋坐在大堂之内沉重的呼吸声音。
庞羲漠然的看着刘璋,就像是看着自家后辈,嗯,那眼神更像是看着自家养的那条阿拉撕家的二货一样的眼神……
“为何不能战!”刘璋愤怒的吼叫道,“说无兵甲,某便采购兵甲,减衣缩食以供之!说无粮饷,某便倾空仓廪,千方筹集以给之!如今便一句暂不可胜,便算是交待了么!”
庞羲皱了皱眉头,说道:“兵甲之事,牵涉极多,其中兵甲粮饷便为其重!如今……”
“某不听!”刘璋摇头说道,“某就问一句,能不能战,可不可胜?”
“……”庞羲盯着刘璋,沉默了半响才说道,“暂不可战……若是欲战,仍……”
刘璋竖起手掌说道:“某知矣!庞令君可且去!”
庞羲张了张嘴,但是看着已经扭过身去的刘璋,最终摇了摇头,拱手告退。
刘璋听庞羲的脚步渐渐的远去了,方扭过头来,眼中透出一种复杂无比的神色,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但是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话。
庞羲是刘焉死前,特意给刘璋的辅助大臣,但是在刘璋和庞羲相处的这一段时间,在经过了一段蜜月期之后,不可避免的进入了疲惫期。
庞羲和赵韪不和,原本也是刘焉也是有意这样安排的。庞羲对于川蜀来说,算是外地人,而赵韪则是本地川蜀人士,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两个人是可以相互补充的,但问题是向来就是理想卖家秀,现实买家秀,庞羲和赵韪在刘焉死后不久就因为争夺权柄而相互反目。
刘璋起初就像是看着父母长辈在家中吵架甚至大打出手的小孩一般,是处于一种茫然且恐惧的状态的,也曾经企图在中间想着办法进行调和,尽可能的挽回庞羲和赵韪之间的关系,然而这一切的努力,最终都化为一江春水向东流。
就像是家中父母吵架,起因或许是因为一杯水,一碗饭,或者是一些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但是实际上两个人做出激烈言辞或者行为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感觉对方不能理解,不够体贴,不能分担,而这些所有能够表现出来的一切其实都是表面上的,小孩无法理解,也无法劝慰,因为小孩永远都不懂,其实父母吵架,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承受了生活的重压之下,所表现出来的无可奈何的一种情绪发泄。
因此,刘璋也看不明白,明明最开始相处还算是融洽的两个人为什么变成了现在的水火不容?
要兵权,可以啊,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分一分,有必要搞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么?
一三五,二四六,剩下一天一人一半就是了么!有什么可以争执不下的?
赵韪在朐忍,死活不肯回归,手中控制着兵权,俨然就是川蜀之地的二政府,既不听调也不听宣,甚至表示若川蜀无庞羲,方可有宁日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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