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羡鱼惊愕得几乎快攥不住短剑。
她知道玉龙瑶下限低, 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他根本是没有下限。
看来“出轨”对他产z不了丝毫影响这就是个活脱脱的绿帽奴吧!
她下意识地看向谢扶危, 想要求证玉龙瑶话里的可信度。
“我答应了他。”谢扶危竟然没有掉线, 顺利地接收到了她的意思如答道。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副银色的画像, 像是一些渺远浅淡信手涂抹的色块。
琉璃眼眸静静地望着她, 浅淡的眸子里掠过淡淡的不解, 似乎不明白她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剧烈。
她不反抗他的亲昵, 她曾经囚禁他她甚至还答应要将她送给他。那她应该是喜欢他的。
既然两情相悦为何不能成亲?
他像是端坐在树下分苹果的小孩子伸出手分得了半个苹果就再也不愿意松开手了。
金羡鱼呆若木鸡慌乱无措。
“这、这是不对的, 这不合伦理。”她手足无措地想要解释。
才解释了一句, 金羡鱼就紧紧地抿住了嘴巴。
主要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解释苍白无力到以至于有些幼稚了。
而且没有任何意义。
谢扶危看着她, 苍白的眼瞳像是晶莹的冰雪。
他一向沉默不言故而那些扭曲都埋藏在了心底。
他像是一座晶莹美丽的雪山一座神山、圣山, 皑皑白雪之下是涌动的岩浆, 桀骜不驯地等待着喷涌而出如地狱业火般毁天灭地。
她点燃了一座活火山。
金羡鱼口干舌燥一步一步后退后腰抵住了冰冷的窗框。
谢扶危足尖微微浮起一步就掠到了她面前含着点儿清冷的、腥气的风。
夕日摇光落在他密绣的睫绒上, 眼睫一颤便好似被银色的小蛇绞碎了一般滤下破碎的光沉入他的眼底。
这不得不说是个十分圣洁的画面。那一瞬间几乎让人以为看见了什么神的代行者。
谢扶危就像是布道一样朝她伸出了手为她穿上嫁衣。
目光犹如银质的月光洒落在她身上柔和平静不含任何绮—念。
玉龙瑶也绕到了她身后帮她挽发。
她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梳妆打扮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他们两个有多高。
谢扶危或许得有一米九玉龙瑶要稍微矮一些看起来更纤阿美貌他翘起薄而软的唇角扶着眼眶将她微笑着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
“小鱼儿你这样很好看。”
谢扶危的吐息冰冷得像是一阵雪风吹过。
两人的身躯像是山一样肩膀很宽腿也很长两个人几乎都比她高出一大截不难相像出其间蕴藏的爆发力。
少女纤秀的身躯在男人的映衬下显得如脆弱美丽。
谢扶危每一次抬起手垂落的嫁衣袖摆就会轻轻擦过她的肌肤冰冷的绸缎带来一阵蛇行般的触—感。
她的脖颈被玉龙瑶把握住。玉龙瑶的拇指擦过她的后颈少女乌发蓬松如云后颈线条优美两条修长的弧线自绒绒的碎发延伸出来。
毛绒绒的碎发有些翘起有些紧贴着脖颈显得那么可爱活泼在夕阳的映照下闪动着盈盈的光芒肌骨也显得晶莹剔透。
脖子上的命门被把握让金羡鱼觉得毛骨悚然而这尴尬的姿势更让她羞愤地涨红了脸。
她盯着嫁衣上的金线发呆哪怕她打不过这两个杀器也不甘心就这么像傀儡一样被摆弄。
“所谓共妻不就是为了享齐人之美吗?阴阳星君也真敢答应。”
她语速越说越快当然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就不怕节操不保吗?
玉龙瑶并没有否决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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