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她可没有这么好心给萧知宴用。
萧五郎一听有道理若是谢云初给自家二哥送鲛人脂的事情让旁人知道了保不齐在父皇面前参谢云初说谢云初有意包庇自家二哥。
“好!”萧五郎点头“那你先去我拿了东西就来!”
萧五郎说完正要走又似想起什么同谢云初长揖一礼。
这可是在皇宫谢云初连忙还礼:“萧师兄?”
“六郎多谢你不计较我二哥之前冒犯你之事!你放心……你是我的师弟就是我的弟弟!我一定会护住你的!”
谢云初点头:“我信师兄。”
·
皇城司狱。
萧知宴被关在昏暗潮湿充满霉味的牢房内盘腿坐在稻草上脱掉了鲜血淋漓的官服赤着上身以避免伤口和衣裳粘在一起。
听到有人开牢门的声音萧知宴睁开眼。
入目的是一身洁净官服面容如美瓷的谢云初。
“看起来父皇将这个案子交给了你。”萧知宴声音有些沙哑。
萧知宴脸上的面具被扒了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混着胎记赤着的上身也交错着无数伤痕瞧着没有一块好皮。
“你们都下去吧!我单独问殿下几句话。”谢云初转头同皇城司狱的狱卒道。
那狱卒看向萧知宴见萧知宴颔首这才颔首退了出去。
谢云初抬了抬眉……
“看来我想错了燕王殿下……应当已经将皇城司握在手中了哪怕陛下已经撤了燕王的指挥使狱卒还是听燕王殿下的。”谢云初立在门口定定瞧着萧知宴。
“你问吧!”萧知宴动了动脊背还未愈合的伤口被牵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坐了回去“不论你问什么只要我知道……都会全部告诉你绝不隐瞒。”
“这件事是你做的还是你设局……让别人做的?”
谢云初敢如此肯定是基于对萧知宴的了解。
萧知宴是个为了达到目的连自身都敢舍弃的人。
他先将自己牵扯其中其实为的是将他自己摘干净。
萧知宴听到这话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满目的温柔:“这个世上应当没有比你更了解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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