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乘”这架马车去见谢老太爷。
半晌之后萧知宴察觉自己的护臂被解开衣袖也翻了上去。
萧知宴的伤口深可见骨想必是用手臂挡刀所致。
若非那护臂是用了极为厚实的皮子怕萧知宴手骨也得受伤。
谢云初动作细致娴熟将伤药洒在萧知宴的胳膊上取出细白棉布替他包扎:“殿下伤口很深这止血药粉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云山书院有大夫……能为殿下细致包扎。”
萧知宴有些意外云昭是最怕血的她见了血就忍不住哆嗦不止。
似乎是云昭曾见过亲人失血险些没命从那以后云昭便见不得血。
也是因此后来萧知宴便不让自己受伤更不让自己见血。
而今日他看着眼前白净的小郎君垂眸为他包扎伤口丝毫没有不情愿和勉强……
小郎君冰凉指尖压住的白净棉布沁出鲜红来那细白如玉管的手指沾上了他的血也没有嫌弃十分细致妥帖将伤口包裹好。
摇晃的马车内萧知宴如幽深黑潭的眸子静静望着谢云初瞳仁一瞬不瞬眼眶微红……
谢云初将伤口包扎好抬眸便与萧知宴的目光对上。
“殿下?”
萧知宴无法解释自己通红的眸色喉头翻滚干脆闭上了眼:“你的马车弄脏了……扔了吧我会赔你。”
萧知宴尽力在找曾经还在北魏做质子时的模样。
曾经云昭给了他善意和怜悯他以为自己只能给云昭恭敬和那份怕污了她分毫的谦卑。
但云昭说过最不喜欢他那副样子……
他今日在谢六郎面前找回多年前做质子的模样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怒其不争会不会又和多年前一样想要……将他这烂泥扶上墙去。
谢云初的手轻微收紧萧知宴这份过分熟悉的妄自菲薄让她想到了自己初见纪京辞时……
她用了纪京辞的手绢也是这般好似生怕她丑陋不堪的气息……触碰到那误入凡尘谪仙也怕将帕子还回时看到谪仙眼底的不屑便说帕子弄脏了赔纪京辞一条新的。
------题外话------
不好意思小可爱们昨晚哄孩子睡觉我自己跟着睡着了……忘了预存更新马上就来还是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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