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谢云霄的身上。
但今日的六郎……
谢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你在佛堂里候着。”
“是!”谢云初应声。
目送谢老太太离开后谢云初就立在小佛堂菱花窗棂前见院内琵笆叶上缀着要掉不掉的水珠子她负在身后的手收紧。
在世家大族之中才华和才能是决定一个人家族地位、能得到多少家族资源的判断根据。
她从不亏欠旁人既非真的谢家子就不想占用谢氏的资源。
她原想老天虽给了她再活一场的机会可她没有什么大仇要报也没有什么心愿要去完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活着再平平淡淡死去也很好。
而今为了长姐和母亲她便必须迈出这一步。
半晌后。
荣和院正房。
身着墨色宝相花圆领锦袍的谢老太爷一脸肃穆与谢老太太分坐在金丝乌木的罗汉床两侧手肘搁在小几上仔细端详跪在栽绒金线五福地毯上的谢云初。
“汴京至永嘉远隔千里你体弱从未出过永嘉如何知道朝堂之事?刚才那些话都是谁教你的?”谢老太爷语声洪亮极具威严。
谢云初叩首道:“回祖父并没有人教六郎六郎只是据大伯每年派回永嘉送年礼的管事或是汴京来永嘉的商人或游人、学子口中得知京中发生的一些趣事或是大事从这些事情之中大致梳理出朝堂关系并非难事。”
坐在下首的谢二爷听到这话攥着座椅扶手越发用力他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视线又落在谢云初身上眉头皱成了川字。
谢老爷子看着堂下低眉顺眼的孙子摩挲着指尖的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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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捉虫晚上哄睡了孩子来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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