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卫开门。
楚天舒驱车驶入任家大门:“他们在哪儿?”
任盈盈表情黯然:“在祠堂呢我从来没见父亲发过这么大的火儿。”
楚天舒道:“你哥是个什么德性你爸以前又不是不知道至于这么大动肝火的吗?”
“以前他在外面怎么玩爸爸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这次不一样他跟人家有夫之妇混在一起还被抓了现行。”
任盈盈叹了口气:“市首今天大早上就找到了我家让我父亲给他一个交代。”
“他要哪门子的交代?”
楚天舒撇嘴说道:“俩人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哥又没强迫他女儿……”
说到这里楚天舒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起来反而是他女儿更主动呢。”
任盈盈指引楚天舒把车开到了祠堂外面。
楚天舒找地方把车放下。
毕竟是人家的宗祠擅自进去不好。
所以楚天舒没有直接进去任盈盈先进去通报。
片刻任盈盈就从里面出来向楚天舒说:“楚少父亲不在只有我哥在里面要不您先进去吧?”
楚天舒道:“你先去找你父亲吧。”
任盈盈应了声便快步离开。
楚天舒迈步上前来到祠堂门口然后斜倚着门框往里面看去。
任长风那货也没有规规矩矩的跪着反省而是把几个蒲团儿拼在一起躺在上面。
他身上只有一件貌似是从酒店穿出来的浴袍而且被扯破了好几块。
楚天舒嘴角勾起:“还活着吗?”
任长风目光一亮豁然回头。
“楚少?”
那货惊喜的叫了一声迅速从蒲团上起身朝楚天舒走来。
他的两条胳膊耷拉在身体两侧随着脚步来回晃动一看就是被人卸掉了肩关节。
胸前的衣襟上是大片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貌似吃了不小的苦头。
虽然看上去很凄惨但楚天舒对这货可是丝毫同情都没有。
他抬手拍了拍任长风的肩膀语带戏谑的说:“任少我采访一下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怎么样?”
任长风疼得龇牙咧嘴:“楚少你轻点行不行?”
楚天舒嗤笑一声:“现在知道疼了?跟人家有夫之妇快活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任长风嘟囔道:“是她勾引我……”
楚天舒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苍蝇不叮无缝蛋都把人家睡了还要把原因都归结在人家身上?这点担当都没有还算男人吗?”
“楚少是我错了。”任长风脑袋耷拉了下去“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不会逃避。”
楚天舒脸色这才缓和两分:“伤得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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