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刻颔首接着说:“结果后来频繁头疼。”
墨倾:“……”说得她跟庸医似的。
“但是每一次头疼我脑海里就会出现一点记忆。”江刻不疾不徐地说“据我推测是江延的记忆。”
“这能证明你不是他?”墨倾拧眉。
江延的记忆在江刻这里出现了。
不是更应该证明他们俩极有可能……是同一个才对。
“嗯。正常推测大概会觉得我是他。”江刻瞧着墨倾细微的神情变化心里泛着酸味儿。
墨倾问:“你做出相反推测的理由是?”
江刻凉声道:“没理由我在他的记忆里照样感觉不到熟悉。就跟那些凭空捏造的二十多年的记忆一样。”
墨倾微怔。
江刻语气略沉:“我出现的记忆并不代表什么。哪怕记忆再真实我的感受都告诉我我只是个旁观者。我跟江延没有关系。”
眼睛微眯墨倾问:“你的直觉?”
“当记忆不可信只能信直觉。”江刻并没有否认。
“行。”墨倾没跟他辩只是顺着他的思路分析“基于你的直觉你感觉自己是替身、是容器等江延记忆完全复苏你……”
她没往下说了。
江刻却帮她说了下去:“或许消失或许跟他融为一体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
虽然墨倾非凡人经历了不少事但这种推测已经超出她的常识了。
借壳重生?
塑造替身?
江延能办到么?
墨倾不太确定。
但是有一点墨倾是知道的大业结束后江延就在着手调查“神秘石头的来源”一直想搞清楚“神秘石头跟她”之间的联系。
这也是第八基地建立的初衷。
不过江延后来究竟查出了什么墨倾就不知道了。
墨倾一直没说话。
江刻站直了抬步往上:“先走吧。”
墨倾回过神不发一言地跟在后面整理着乱糟糟的思绪。
*
二人进江刻房间时殷林还没有醒来。
墨倾如法炮制给殷林的身体扎了一针没几秒殷林就醒了。
“啊——”
殷林乍然坐起身。
然后他见到了江刻和墨倾二人似乎受到了惊吓顿时瑟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往角落里缩。
江刻睇了墨倾一眼:“你吓着他了。”
墨倾目光斜过去:“你不是?”
江刻将她推到一边然后走向床边靠近殷林问:“我是谁?”
殷林抬起满是脏污的脸。
他浑浊的眼睛在见到江刻时忽然变得闪亮起来。
“江先生。”殷林认出了他重复着喊“江先生。”
“嘁。”
抱臂站在窗前的墨倾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
江刻扫了她一眼。
墨倾别过头看向窗外。
殷林似乎极度信任江刻在江刻的安抚之下情绪慢慢地平稳下来。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江刻终于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昨晚的老鼠是你放的?”
“是是我放的。”殷林匆匆点头直接承认了没一点隐瞒“江先生你们的故事不能被别人知道我清楚的我清楚的。”
“所以你想吓走剧组?”江刻问。
“对对吓走他们吓走他们。”殷林点着头欣喜地说“把他们吓走就好了吓走就好了。”
江刻见他思路还算清晰便继续问:“你做了什么?”
殷林的描述很乱。
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一些不足以伤人的小事对剧组仅仅有惊吓作用罢了。
断断续续的听了半个小时靠着墙的墨倾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
江刻朝她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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