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忙着追人她也没空穿鞋仍旧光着脚。
因扯掉一段红布脚露了出来她的脚型很漂亮白皙玲珑清瘦的脚踝于链条相称有种难以描述的性感。
勾着人。
剧组的造型师很绝一块布简单用一根红绳、几根回形针就成就了一抹绝色。
该遮的遮不露分毫。
但是适当露出的半抹香肩、长腿、脚踝无不吸引着人的注意。
墨倾将红布绑好久久没听到江刻回应忽而抬头看去。
她问:“哑巴了?”
江刻视线这才稍稍一收。
他“嗯”了声回应:“没人接。”
“算了。”墨倾拍拍手站起身指着殷林“他怎么办?”
江刻微怔:“这就处理好了?”
墨倾反问:“不然呢?”
江刻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你不是医圣吗?”
“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墨倾莫名其妙“我包扎手法应该很标准。”
“……”
江刻抬手摁了摁太阳穴。
包扎手法没问题很专业。
但是墨倾处理伤势的手法过于粗暴换做任何一个实习护士处理得都会比墨倾的漂亮。
虽然墨倾在医术上有很多高光时刻但是对于墨倾“医圣”这一头衔江刻总是持保留态度的。
“处理得”在墨倾的注视下江刻琢磨了会儿找了个合适的词“很敷衍。”
“不错了。”墨倾哂然一笑“我可是军医。”
“什么?”
江刻没能明白。
“这种小伤我一般不处理。”墨倾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殷林轻描淡写地说“浪费时间。”
江刻:“……”
是他忽略了环境问题。
不知怎的江刻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里极轻地叹息一声。
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
他指了指殷林:“先把他带回去吧。”
墨倾目光落到汹涌的河流上狐疑:“桥洞?”
今晚再下一场雨殷林的小木屋或许不会被冲走但大概也得淹了。
江刻说:“我住的旅馆。”
墨倾愕然:“你住旅馆?”
“不然呢?”江刻反问注意到墨倾细微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么唇角一勾“你以为我会住他的木屋?”
“……”
墨倾沉默。
不回答就是默认。
她就是这么想的。
江刻走向殷林解释说:“不会睡不下。”
他弯腰将殷林扶起来。
殷林身形算不上魁梧但仍是有些重量的相较之下江刻身形偏于清瘦看似像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但是江刻很轻易地将殷林扶了起来。
*
为了方便来回桥洞江刻选的旅馆就在旁边只是环境比墨倾他们的比更要差一些。
但是跟桥洞比算天堂了。
江刻订的是双人间正好多了个床位够殷林躺的。
把脏兮兮的殷林搬到床上江刻去洗了个手一出来就见到墨倾一手拿着小瓷瓶另一手捏着一颗药丸正往殷林嘴里送。
江刻见状没有拦着。
他只问:“你给他吃的什么?”
墨倾晃了晃手中小瓷瓶弯唇:“毒药。”
江刻笑了下。
“给他疗伤的有催眠效果他不会半夜醒来。”墨倾解释了一句。
江刻并不意外。
但是下一瞬江刻打量了眼墨倾的穿着顿时意识到什么。
“这药瓶你藏在哪儿?”江刻问。
墨倾身上就没一个兜儿。
小药瓶又不是暗器没那么好藏她收在哪儿?
墨倾挑眉手一抛将药瓶扔给江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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