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简葭之请景瑞带着家眷和门客离去离去的时候更是放心。
简葭说要好生给申鱼诊治但在景瑞心里需要诊治的恐怕不只是申鱼还包括那个专诸。专诸在郢都得享大名但深居简出于王宫, 向不与重臣勋贵们来往所以名声虽大见其真容者却少今日一见景瑞只觉好笑这不是另一个傻子么?
惠枝还想吃专诸的鱼宴离去时有些不舍靡霏这回也没心思挽留她了尤其是在见到闻讯赶来的费宏和伍员后, 更是冷淡了几分。
倒是伍员还扒着月门张望口中叫道:“靡霏请代我引见诸先生”
靡霏心情很不好挥了挥手道:“子胥快走阿姐要诊治病患不可滋扰哎?再不走阿姐生气了!”
他把伍员轰走向简葭报功:“阿姐眼下清净了。”
简葭挥了挥手:“你去月门守着不要放人进来。”
简葭走到鱼池边围着鱼池以及鱼池边对坐的吴升和专诸绕圈目光一直盯着吴升一边瞄一边努力思索。
吴升和专诸忽然同时动了, 吴升甩了甩头、揉了揉眼睛:“这剑还是不行, 上面有蝎子, 被蝎子咬得残破了, 我帮你把蝎子斩去了。”
专诸收回手中的铜剑抚摸片刻指尖一颤, 铜剑立时化为齑粉。
他又取出一柄刚指向吴升吴升就抱着头拒绝了:“不看了头疼。”
专诸将剑往前递过去三寸:“再看一柄。”
吴升拼命给了自己额头几拳:“头疼疼得厉害!不行不能再看了。”
他忽然看见眼前一个身影在晃动努力望了过去依稀见是个女子只是身形面容都是重影看不太真切。但这女子一转到近处他的头就疼得厉害比景瑞接近自己时更加厉害这可是接近机缘的迹象预示着自己又离着机缘更近一步了!
于是眯着眼睛向简葭道:“你是谁?你有我要的鱼吗?红鲤?或者别的鱼也行。。”
简葭又近了吴升一步:“有句话你跟着我说一遍道友顶住”
还没说完就被吴升一把推开:“不行你离我远些!站那边说!”
简葭怔了怔脸上满是怒意不退反进直接站在吴升跟前:“我偏要离近些!”
吴升抱着脑袋往后退:“不行我头疼得厉害别逼我!”
简葭再进吴升再退然后开始逃围着鱼池逃简葭则围着鱼池追。
靡霏在月门处探着脑袋偷瞄着鱼池边的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是真疯子啊自己阿姐在大楚是何等的地位尊崇不仅是大楚就算放眼天下也是最顶尖的人物这个申鱼居然让她离远些?
更令他目瞪口呆的是自己大姐虽说勃然大怒但她发怒的方式却不是砍了这疯子的头而是追着这疯子非要离近些!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郢都多少贵家子要嚎啕大哭?多少浮浪子弟要杀上桃山景邑?
靡霏在月门前发呆鱼池这边的追逐却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简葭使劲平生手段身法飘逸、往来如风却始终追不上吴升吴升的步伐相当诡异就是东一步西一步手中捏着一把石子打来打去不紧不慢却又刚巧避过简葭两人就这么绕着鱼池一追一逃无论怎么追简葭都差吴升三步。
追了多时简葭不追了顿住脚步问:“你这遁法是哪里学来的?”
谷鯢
吴升头疼得厉害虽然简葭不追她了但鱼池里的红鲤却在跳着尾巴看热闹于是训斥这些红鲤:“别吵吵再吵吵真把你们烧了吃糖醋一個信不信?还有你我给你水煮了我!”
专诸持剑过来:“申鱼再帮我看一眼。看了这剑我给你做鱼吃。”
吴升对鱼字很敏感立刻听到了回复他:“你有鱼?快些取出来。但老实说你这剑都有古怪看一柄毁一柄我愿看鱼不愿看剑。”
专诸道:“再看这一柄就好。我马上做鱼!”回头望向月门处的靡霏:“鱼呢?你带来的是赤龙潭的红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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