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秒就能变成大老虎冷血无情。”
“你说怎么就变得那么快呢?”
他摔门走了她竟然就让他走了都不挽留一下。
一想到这里陆见深就耿耿于怀。
他怎么说也是她老公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我倒觉得一点儿也不奇怪。”霍司宴说。
陆见深挑眉。
霍司宴接着道:“南溪能到现在才发作已经够能忍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老公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那要是真能忍受呢?”
“真要这样情况无非有二。要么太爱不愿意失去宁愿抱残守缺;要么根本不爱所以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你呢?希望南溪是哪一种?”
霍司宴说完陆见深陷入深深的沉思。
哪一种?
他一种也不希望是他甚至希望她能吵能闹哪怕是跑到他面前来控诉找他要一个说法他心里也开心点儿。
可是偏偏她是那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霍司宴看他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别怪我之前没提醒过你方清莲不适合你南溪比她合适。”
“有些事我本不愿插手也无意转述给你但看你这个样子还是让你知道一下。上次大雨南溪哭着一路跑来找念初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就像丢了魂儿一样非常伤心。”
上次大雨?
陆见深的脑海里迅速地搜寻着很快他就想起来了。
是清莲出了事他半夜去医院那次。
他一直以为自己离开南溪不知道。
离开之前他甚至以为自己想好了万全之法只要他在第二天凌晨回去重新躺在她身边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想到傻的人是他自己。
南溪知道她竟然什么都知道。
也或许那天晚上她根本就没有睡着过他刚一离开她就知道了。
所以第二天她才可以那么平静那么悲伤地看着他。
原来伤透了她的心的人是他。
做错了事的人也是他。
统统都是他。
如果不是霍司宴说他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当初究竟是怎样残忍地伤害过她。
那样的伤害完全不亚于拿着刀去捅她的胸口该有多疼多难受啊!
现在他想回去迫不及待地要回去回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一次不管她说什么怎么拒绝他他都不会放开了。
离开前在大厅辉煌灯光的照耀下陆见深看清了霍司宴身上的西装随口问了一句:“衣服哪儿来的?”
“好看吧!”霍司宴略带自豪和炫耀的说道。
然后又加了一句:“念初送给我的准确地说是南溪送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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