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水坐在辉煌夜总会的包厢里缓缓放下手中的电话将一支烟碾灭在玻璃岗里语气狠决的讲道:“阿鬼把蚊仔给揾出来!”
阿鬼穿着一身西服胸口别着领班徽章守在门口表情凝重沉声问道:“咸水哥蚊仔犯什么事了?”
咸水抬起头大声吼道:“tmd!”
“这个扑街仔犯什么事了?”
“他犯大事了!”咸水一脚踹歪面前的酒桌在昏暗的包房里怒极大喝:“我手下出了二五仔!”
“你让我有什么脸领宾哥发的薪水?”
“咸水哥蚊仔点会是二五仔?”阿鬼脖子上纹着几只小鬼一路连到后背正是一幅“五鬼运财图”。
他激动的样子令颈部血脉膨胀高声喊道:“蚊仔入社团三年一直在勤勤恳恳的做事宾哥对兄弟们这么好蚊仔……”
阿鬼望着咸水越来越凶恶的眼神…
语气渐渐低沉下去。
他知道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社团堂口绝不会点蚊仔的名字义海毕竟是传承几十年的社团做事自有一套规矩不像新兴的犯罪公司。
而咸水只是盯着他道:“社团里出二五仔丢的是整个社团的脸。”
“你把蚊仔揾出来晚上送到郊区犬舍豪哥在那里等我们这次社团总共出了五个二五仔一个个都要算好账绝不会有一个人能逃!”
“阿鬼我们出来行是讲忠义的不要辜负宾哥对兄弟们的情。”
阿鬼喉结鼓动两下吞咽道:“知道了大佬。”
“去做吧……”咸水挥挥手吐出口气。此刻夜总会内服务生马仔临时工正在一起打扫卫生备货准备夜晚的开工。
阿鬼推开夜总会的大门正午的阳光刺眼。古惑仔们都是昼夜颠倒昼伏夜出。
阿鬼穿着西装眯眼望向眼光打车离开炮台街一路乘车到庙街的一栋出租屋内。
阿鬼独自一个人沿着出租屋楼道前行楼道两旁摆满厨具鞋柜租住在出租屋里的底层人总会在逼仄的楼栋内寻找一切可以利用的空间包括楼道天台乃至厕所将厕所当作厨房把马桶当作餐厅的不在少数。
“鬼哥鬼哥鬼哥。”当阿鬼来到一排出租屋入口时沿途一些穿着t恤刚刚睡醒或者正要出门的年轻人们纷纷张口跟阿鬼打着招呼可见阿鬼在这群烂仔间还有一定威信。
阿鬼则沉着张脸毫不理会侧身穿过众人抬手轻敲一间房门房门内回荡着一阵窸窣的声音听见有人敲门动作更加急促哐啷还有拉开窗户的声音。
“蚊仔!”阿鬼大喊一声以肩撞门猛的一下撞开木门一把扯下窗户上的人影。
“阿信点解是你?”阿鬼拎着一个鼠头鼠脑长相滑稽皮肤却白嫩略有些帅气的小矮子语气惊疑的质问。
阿信肩膀上背着一个包包扭过头呲牙道:“鬼哥我来找点东西去大马度假。”
“就你?船票都买不起!你话是不是帮蚊仔拿的东西?”阿鬼神色严肃双目泛着凶光:“蚊仔真的背信弃义做了二五仔?”
“鬼哥啊去年蚊仔老豆的渔船被风暴打沉鬼佬的渔政署一毛钱都不补!”
“蚊仔私底下卖点货也是想要给老豆买条船点解会知道赖皮候把工厂设在宾哥的场子里?”阿信哭嚎着道:“你放开我我要去把行头交给蚊仔我不能让蚊仔死!!!”
“豪哥只是要见蚊仔点解会要蚊仔死?”阿鬼拎着阿信任由阿信扭动挣扎而他人高马大穿着黑西装纹丝不动:“你现在帮蚊仔跑路才是害蚊仔呀!宾哥要是想做事他跑到大马去管用吗?”
“宾哥都叫豪哥做事了!蚊仔怎么会不死?”阿信不觉得宾哥会为一个小四九追杀到大马去叫道:“我们已经给蚊仔凑了一张船票鬼哥你当作没见到我否则否则……”阿信眼角露出一抹凶色:“我们绝对不会……”
“啪!”阿鬼一巴掌甩在阿信脸上将阿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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