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自姜家回来时晕马车的记忆深刻,像船这样摇晃的更厉害的东西,短时间内都不想尝试,另外鱼腥味儿重,估计自己还没吃就想吐。
姜沉羽扫了眼她的小腹,没说什么。
早膳过后,姜闻音去内室换衣服,今日出门游玩更适合穿件轻便的衣裙。
换完衣服,宫女进来收拾换下来的衣物,待会儿送到后面去洗。
不光有她的,还有姜沉羽的衣服鞋袜。
本是件寻常的事情,但宫女手里的那团衣物有一角垂下来,上面沾着暗褐色像血迹一样的东西。
姜闻音认出,那件衣服是姜
沉羽昨日出门时穿的外袍。
她喊住宫女,把那件衣服拿起来。
仔细翻看了一遍,发现只有右边袖口和衣摆有,而且她能确定这就是血迹。
昨日整整一天,他都跟自己待在一起,这血迹是怎么染上的。
姜闻音拿着这件袍子,突然想起昨夜醒来他不在身边的事情,拧了拧眉。
处理政务,衣服上为什么会沾血,还是他对自己撒谎了?
她把衣服还给宫女,将这件事记在心上,准备找个机会问姜沉羽。
太液池位于长安城北边,是赵氏专门修建的皇家园林,供皇帝和王孙贵族游玩的地方。
时值初秋,太阳依旧热烈,好在临近太液池,空气中便送来一阵凉爽的风,裹挟着淡淡的荷香,吹散了这股热意。
听闻豫王夫妇驾临,太液池的管事忙迎了出来,鞍前马后地亲自伺候。
二人在湖边凉亭落座,姜闻音问管事要了两根鱼竿,分给姜沉羽一根,非要跟他比赛钓鱼。
姜沉羽也不拒绝,让徐缺给自己的鱼钩串了鱼饵,然后慢悠悠地扔进湖里。
姜闻音盯着自己鱼竿,期间分神刚好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吐槽道:“你钓鱼连动都不带动一下的吗?”
姜沉羽皱眉:“太恶心了。”
姜闻音回想了下自己刚才面不改色穿蚯蚓的画面,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汉子了点。
她托着下巴问道:“可你不觉得这样钓鱼毫无体验感吗?”
姜沉羽没回答,只是突然提起鱼竿,轻轻一甩,一条肥美的鱼便自水里飞了出来,落在旁边的草地上,银色的鱼鳞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徐缺立即上前把鱼放进姜沉羽的木桶里,然后又替姜沉羽串上蚯蚓。
姜沉羽侧首,“你刚才说什么?”
姜闻音:“没什么。”
可恶,他的运气怎么这么好?
她低头看看自己面前毫无动静的鱼竿,认真地观察起来,坚决不能落后太多。
可没想到,那些鱼一条接一条的上旁边姜沉羽的鱼钩,而自己这里却一条也没有。
姜闻音心态崩了,怀疑自己这边鱼不上钩是被姜沉羽的动静吓跑的,于是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准备挪远点。
结果刚拎起鱼竿,就发现上面的空空如也,鱼饵早已不见。
“”
姜沉羽嗤地一声笑起来,“看来这场比赛是我赢了。”
旁边的徐缺c锦娘跟寒月姐妹俩也纷纷掩唇轻笑。
姜闻音瞪了他们一眼,正在犹豫要不要恼羞成怒,借机耍赖不承认这场赌局时,有侍从来禀报,说陈棠跟林玄悠来了。
姜沉羽把鱼竿往旁边一放,“他们消息倒灵通,这么快就跟来了。”
说着,便让侍从把人请进来。
“我说殿下今日怎么有闲情雅致来太液池游玩,原是陪王妃来的,我跟玄悠不长眼前来叨扰,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陈棠跟林玄悠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湖边,因与姜沉羽关系匪浅,他还笑眯眯地调侃了句,然后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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