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应该是不悦的:“上来,听到没有,要么我背你出去,要么我抱你自己,你自己选。”
“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有,我把你打晕了抱出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宁悦在心里鄙视了一把自己的审时度势,但最后还是乖乖的爬上了傅靳言的背。
这是三条路里面最安全的一条了。
因为怕被人看到,所以她的头压得很低,恨不得藏在傅靳言的咯吱窝里,她柔软的头发不停地在傅靳言的脖子上撺掇着,麻麻的,痒痒的,好像羽毛不停的拂过他的心口,他拖着宁悦双腿的手下意识收紧了。
宁悦感觉到了他手上的力量,意识到他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根部,那被他触碰的
地方顿时如烙铁似得滚烫起来,就连埋在他脖颈间的面色,也跟着烫了起来。
周文斌已经开车等在地下室,看到傅靳言背着宁悦出来,诧异闪过眼角。
不过傅靳言几乎是将宁悦丢入车内的,他的脸也很红,但下一秒他就扯掉了领结,扯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怒不可遏道:“宁悦,你td想勒死我啊,那么沉。”
“”宁悦原本被丢的头晕眼花的,这会儿只能讷讷道歉,“对不起啊。”
她的脸也很红,本来还有些羞涩,这下只剩满满的尴尬。
周文斌见状,不敢多言,径直开车。
鸡尾酒的后劲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放在宁悦这两杯倒的酒量身上
半路上,她就觉得酒意上头,有些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脚上的伤都顾不得了。
傅靳言之前也喝了一些酒,此时她挨着他坐着,身上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烧得慌。
最后,他抱着她进门。
宁悦眼神迷离,面带绯色,尤其是在这红色蕾丝连衣裙的映衬下,更是艳若桃李,美不胜收。
她身体好像没有骨头,柔弱无力的靠在傅靳言怀里,傅靳言喘着粗气将她放在床上,她翻了个身,但是衣裙缠着她的脖子,她好像喘不过气,所以不停拉扯着裙子。
傅靳言见状,只好帮忙,从背后拉开了她衣裙的拉链
昨晚这一切,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偷窥的狂徒,又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虔诚的膜拜着雪白的不带一丝瑕疵的身体。
这一个晚上,宁悦睡得很踏实,但傅靳言洗了一晚上的冷水澡。
第二天早上,宁悦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醒来,因为她一脚踹在了床尾的床柱上,疼痛令人瞬间清醒,她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已经高耸如馒头的青紫脚背,她瞬间倒抽了一口气。
她可不是水逆嘛,然而当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时,忍不住拉开睡衣宽大的领子往里面一看,顿时魂儿都要没了。
她她她她的衣服谁给换的
昨晚的记忆有些断片儿了,从上车以后,似乎就没啥记忆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更不知道自己怎么换的衣服
唯一记得的,肯定不是自己换的,然而这房子里就只有两个人,不是她自己
她换好衣服无比心慌意乱的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结果屋子里很安静,也是,这个时候傅靳言学校有课的,应该是走了。
看着自己被丢弃在洗手间洗衣篮里的衣服,还有最上面的小内衣她无比确定,这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颓然坐在沙发上,哀怨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不过一抬眼,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面的药膏,都是活血化瘀用的,她哀叹一声,用力给自己揉了揉。
坐了好一会儿,等动荡的内心稍微平静以后,她才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昨晚的消息。
都是关于昨晚的宣传会的,傅靳言和周蜜的照片占了全部版面,很好,没有关于她和傅靳言的照片或者只言片语。
她悄然松了口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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