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结果却你俩却亲口承认已有肌肤之亲,是有这回事吧”
秦如凉点头:“有这回事。”
穆王神色愈加冷肃:“既然如此,你二人也名正言顺成了亲,何故你才来冷待她
如果你没有想好,就不该轻易和她有所纠缠,而你却婚后对她形同陌路,绝非大丈夫所为。”
秦如凉道:“我承认。”
昭阳道:“这不是他的错。”
穆王妃一时反应不过来,道:“哪个秦将军”
穆王道:“大楚的秦将军,昭阳和亲远嫁的夫婿秦如凉。”
此话一出,整个厅堂上都安静了好一阵。
后来穆王妃总算是缓过神来了,怒红着眼眶,蹭地站起身,眼神四下寻找,似乎在找什么趁手的家伙,堂上没找到,然后又快步走出门口,到廊下找到先前用来打兰香的那条子。
她紧紧握在手里便气势汹汹地返回来,咬牙切齿,抡起条子就往秦如凉后背上打去,这么久以来积攒的怨气顿如山洪海啸,道:“是你原来是你你怎么敢出现你那般辜负我女儿,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穆王没料到穆王妃一上来就直接动手,而且秦如凉又是在靠近门口的地方,穆王妃拿着家伙一进来就能打到,穆王想来拉住却是慢了一步。
昭阳想来护也慢了一步。
当时穆王妃那竹条迅疾地落在秦如凉的背上,秦如凉既没有闪躲,也动都没动一下。
他挺直背脊,高大挺拔地站着若无其事地受下。
穆王妃打得狠,用足了劲儿,将竹条都打碎成了更细一点的竹签子。
穆王快步过来拦住,与此同时昭阳整个人直接往秦如凉的后背贴上去,紧紧护着他。
穆王妃手里的竹条再度狠狠落下时,终于是碍着昭阳以身相护而停顿了去。
昭阳哑声道:“娘要打,就连我一起打吧。”
穆王妃怒不可遏,拿竹条指着秦如凉,喘息着道:“姓秦的我女儿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你要这样对她她背井离乡远嫁于你,成亲后你却冷待她任她自生自灭”
她走到秦如凉正面,盯着他又恨恨道,“那你娶她做什么
你现在到这里来做什么
以前你对不起她,而今不成想,竟是你夜入她房败坏她名声”
穆王讲理道:“他们暂且还是夫妻,所说败坏名声,委实算不上。”
穆王妃恶狠狠道:“怎么算不上现在谁知道是他姓秦的偷偷跑到北夏来了
要是这是外传出去,人言可畏,我女儿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昭阳道:“谁要外传出去
若说人言可畏,娘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穆王妃忽然被昭阳一句话说得无法应答。
昭阳又道:“是娘叫我来,当着满院的下人让我无地自容;是娘指责我德行败坏没有底线;也是娘说我违背道德伦常。
娘问我房里的男人是谁,但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要好好地听我说他是谁。”
她看着穆王妃,眼里神色倔强,“最让我没有名声可言的,不就是您吗”
穆王妃脸色惨白,一时往后挪了两步,有些无力地跌坐在座椅上。
穆王道:“昭阳,你也少说两句。”
昭阳道:“今日即使娘没有发现,我们也已经说好,他今日本就要来把事情说清楚的。”
秦如凉自进来这厅堂话就少,因为穆王妃都没给他怎么说话的机会,他自己也不想解释太多,眼下只道:“与昭阳夜里相聚一事我没法给穆王妃交代,但自娶她前后,我确有负于她,这是我不对,我无话可说。
今日在出这道门之前,我只是昭阳夫婿,王爷王妃要打要骂,听凭处置。”
他好歹也是大楚的大将军,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算是很有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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