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帝师应当是被太子蒙在鼓里,毕竟太子是一国储君国君出事最要依仗的可不就是太子么”钟邵仲道。
钟邵仲越是不全力以赴抹黑太子身边所有人,他的话旁人便越是会多信几分,纷纷点头。
“原本我想在梁王大婚之时举事,怕是不行了诸位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便杀进宫中,救陛下救皇后”钟邵仲下定决心,满目皆是狠色。
有人走至窗前,轻轻推开窗棂朝楼下看了眼,见巡防营将花楼围得水泄不通,道:“可眼下巡防营的人将花楼围困,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怎么杀出去”
“毕恒将军”钟邵仲看向自己最新的过得旧下属,道,“我等下楼之后,你想办法离开花楼,带禁军来大理寺逼迫吕晋要么放人,要么说清楚为何扣人”
“是大人放心”毕恒抱拳称是。
“陛下和皇后的安危,全系于毕将军一人身了”钟邵仲用力握了握毕恒的手。
不多时,钟邵仲一行人穿好衣裳从花楼门正出来。
范余淮也正如通刚才承诺的那般,叫来了几架马车,虽说简陋却比没有强。
钟邵仲笑眯眯看了范余淮一眼,和禁军将领们分别上了马车。
范余淮一跃上马,高呼道:“走”
白卿言刚眯了一会儿,听到窗外脚极轻步声,睁开眼,披了件外衣迅速起身。
守夜的春桃被惊醒,站起身,正要拿起床尾的灯盏唤她,白卿言却做了一个悄声的姿势。
“主子”
听到这声,白卿言这才示意春桃将灯盏拿给她,将窗棂推开了些。
她手中黄澄澄的烛光,勾勒着精致的下颚轮廓,烛火映入她幽黑不见底的眸子,丝毫不见暖色。
那暗卫单膝跪在窗下,低着头:“主子,钟邵仲一行人被巡防营统领范余淮请去了大理寺,可范余淮带人走后,属下亲眼看到有人从钟邵仲包的雅间儿里出来,飞檐走壁离开了花楼,属下见太子的人也看到了,可奇怪的是太子知道巡防营抓回去的人少了,却什么都没有说,便回府了。”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白卿言应声。
那暗卫离开后,白卿言将窗棂放下。
春桃迈着碎步上前:“大姑娘,可是又有大事发生”
逃了一条漏网之鱼,太子却没有发作,看来太子是想要信王谋反之事坐实,不打算给信王留生路了。
如此,太子和信王冲突不可避免,此次或许会是巡防营同禁军先打起来,而后梁王便会登场。
白卿言拢了拢肩上的衣裳,対春桃道:“睡吧”
还不是白卿言出手的时候,她要养精蓄锐防着梁王派人来刺杀她。
第二日天还未亮,禁军围困大理寺,质问大理寺为何无缘无故强扣禁军众多将领,要求大理寺立刻放了他们禁军将领。
巡防营赶来,与禁军对上。
大都城内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大都城内卖早点的两夫妇一看,这当兵的要闹事,早点摊子也不摆了,连忙拾掇拾掇,推着独轮车又走了。
其他摊贩见这对风雨无阻摆早点摊子的夫妇走了,心里不安,有的也跟着赶紧拾掇回家去了。
禁军统领问询,匆忙赶去大理寺前,命禁军不可胡闹,速速回营,可禁军却分毫不退,要么放了他们的将领,要么说出扣押缘由。
毕恒更是高声道:“总不至于就是逛了个青楼,就将朝中禁军数位将领扣于大理寺中,这是何道理,难不成我们禁军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一捏吗总之今日不给个说法,我们禁军就是受罚也绝不离开”
“就是就是”
“我们要说法”
“放了我们将军”
禁军在大理寺外闹哄哄吵着。
大理寺内,吕晋坐立不安,太子和谭老帝师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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