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装束与其他人一般普通寻常,长的也算是没有特色,可这样的动作约莫是已经深入骨髓,做得极为顺畅自然,如同走路奔跑一般,可见这几人绝非是普通的老百姓。
“平叔,我想和他们过过招”白锦稚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开口。
“我等是粗人,怎么敢和郡主过招”其中一人忙开口道,“万一伤了郡主的千金玉体,我等万死难赎”
白锦稚眉目有笑:“沈晏从你不错啊,招的人竟然还会成语呢普通人家会读书的是少数,既然读过书为何不去考科举呢”
见白锦稚要和这几个人谈心的架势,沈晏从朝卢平看了眼,见卢平没吭声,也乖觉立在一旁,笑道:“凑巧凑巧”
“读过几天书,可是不是读书的料就没有读了”那人又道。
白锦稚侧头朝着卢平看了一眼,卢平会意,出其不意朝着那人出手。
其余几人拳头攥起,整个人都绷紧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察觉了。
“哎哎哎平叔说好了今天我来试新兵身手的您怎么动手了”白锦稚冲着卢平嚷嚷,转头又瞅着其他几个,“你们谁跟我试试打赢了我不日去剿匪正好可以保护我长姐”
说完,白锦稚也动手。
那几人一听,保护白卿言这不是瞌睡送枕头么杀起白卿言来就更方便了,于是和卢平交手的那位,和同白锦稚交手的这位顿时提起精神,招招凶狠,杀气十足。
卢平那边打得不可开交,白锦稚过了几十招,稍有不防便被人锁住了喉咙,白锦稚身形一僵,那人连忙撒手,跪地告罪:“草民失手请郡主降罪”
白锦稚颈脖上已经被按出了红印子,她信中不由感叹好厉害的招数
再看卢平那里,与卢平对打之人身手极好,其身法矫健,招招皆是舍命杀路,丝毫不留余地,这倒像是世族皇家豢养死士所学的招数,其招数目的只为完成任务,不为惑人留余地和生路。
白锦稚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颈脖,视线扫过那几个神情紧张的十余人,对卢平喊道:“平叔可以了这几个人身手不错”
卢平闻言,收了招数,那人也停下来。
“没看出来啊你们几个南疆来的身手这么好”沈晏从笑着道,“还藏私了,这么好的招数要是让大家伙都学一学,没准将来能保命呢”
刚与卢平过完招的人似乎是这群人里领头的,他抱拳朝着沈晏从行礼道:“常年在南疆的地界儿上,总是要学一些本事,才能抵抗是不是来劫掠的西凉兵”
卢平一副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这话倒不假不过你们这身手当个普通兵卒可惜了,不如这样吧,沈公子若是让他们各自带一队训练怎么样公主身边也用不着十几个人保护,等出发剿匪前可让两队两队交战,谁带出的队伍胜出,谁便护在公主身边,当然护在公主身边保公主安全,也可得十金”
沈晏从一听就明白卢平的意思,是想逼着这十几个人倾囊相授,连连点头:“我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他们应当都想在公主跟前保护,毕竟跟在公主身边安全,还能得金你们可要加把劲儿啊”
说完,沈晏从又同卢平还有白锦稚又去别处巡查。
那十几人凑在一起,看着白锦稚和卢平他们走远了,有人道:“头,我们要不要就这么杀过去,取了那个镇国公主的命此事也就了结了,我等已经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再不回去怕”
“是啊而且这毒月月发作,让人痛不欲生,半年后就会要了人的命,我怕我们届时赶不回去全都要死在晋国”也有人低声附和。
“这么杀过去,我们能活下来的人能有几个说不定全都死在这里,虽然我们是死士,可能活的情况下谁不想活着毒发那点儿痛苦和死去比起来,不算什么”那带头之人擦了把头上的汗,冷静深沉的眸子凝视白卿言的方向,将手上的布条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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