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刺绣精致不说,衣料更是华贵,非勋贵人家断不会用这种料子做衣裳。
“我们吕家即便是下人穿的衣裳,在普通百姓中,都是难见的若想隐姓埋名”吕元庆收了吕元鹏的银票,“这些不能带衣服换成普通百姓的衣裳”
吕元鹏颇为意外地看着自家哥哥:“哥,你的意思是你不告诉翁翁了”
“出门的行装重新整理好,拿来给我过目。出行日子也不必太仓促,就定在六月外祖母寿辰之后,否则你若敢私下跑,我派人将你抓回来打断双腿可记得了”吕元庆冷着脸问。
“记住了记住了哥你放心”吕元鹏连忙上前小心翼翼扯过自己的包袱抱在怀里,对吕元庆嘿嘿直笑。
吕元庆跟看傻子似的看了眼自己的傻弟弟,叹气离开。
等吕元庆走了之后,吕元鹏才反应过来,他哥是不是把他好不容易攒了这么多年的银子都拿走了
李府。
李明堂的院子里婢子端着一盆盆热水进去,又端着一盆盆被血染红的水出。
左相夫人歇斯底里喊着儿子的哭声,和李明堂的惨叫声不断。
李府阖府上下的下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蹑手蹑脚的低眉顺眼干活,生怕一个不小心被牵连。
李明堂的腿算是废了。
可左相李茂现在担心的已经不是儿子的腿,而是全家甚至九族的性命了
想起白卿言临走前,那冷漠入骨的眼神
想起她那句让他在日落之前想办法解释此事,还不能伤到白家,否则就要他们全家洗干净脖子,等着去和陛下还有阎王爷解释那些信,左相不由脊背发寒。
这是什么道理把他儿子双腿打断,还得他来想办法解释此事
左相闭了闭眼,几不可闻的摇头,不能乱。
他攥紧拳头,强压下怒火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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