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的俊颜染上一层寒霜,眉心紧皱,在他动怒前萧燃连忙补充道:“景爷,漓歌小姐可是我家先生的心头宝,黑心莲这种词汇不能用在漓歌小姐身上,不然我家先生可是要生气的。”
景旌戟嘀咕了一声:“有没有这么夸张行吧,你家那小仙女是真厉害,你是没看到她怎么算计人家小姑娘的,光动动嘴皮就敲诈了人家几千万。”
“活该。”容宴冷叱一声:“要不是她善良,哪里还有齐家的存在才区区几千万而已,换我,我要齐家人亡家破。”
景旌戟打了个冷颤轻哼了一声,“黑心莲配黑心肝,天生一对。”
容宴的头朝着他的方向转来,“你说什么”
饶是视力还没有恢复,那凉涔涔的声音便已吓得景旌戟浑身一颤,景旌戟笑了笑,“咳咳,我说你丰神俊朗,你家娇妻貌美如花,天生一对。”
景旌戟抹了抹额头渗出的汗水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要说的是你家这位小娇妻似乎有些奇怪”
“奇怪”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和她见面,如果不是你的人通知我过去给她解围,我还是头回见她,但她似乎知道我的来意,以及和你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将我景家给算计进去了,你这小仙女,怕是不简单。”
萧燃终于找到一个同盟,“先生,我说的吧,漓歌小姐不简单,她”
“我怎么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宫漓歌提着大包小包进来,许是因为开心,走得过快,白皙的小脸如红霞满天。
“景大少爷也在,是来分享快乐的吗”宫漓歌如春水般的眉眼扫过,景旌戟有点尴尬,不知道她听了多少。好在他脸皮厚扬唇一笑:“宫小姐买了这么多,看样子心情更好。”
宫漓歌露过萧燃身边的时候扫了萧燃一眼,“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我不简单。”
萧燃眼皮子跳了跳,“你听岔了。”
宫漓歌也不深究,心情大好的蹦蹦跳跳走到容宴身边蹲下,将自己买的东西如同献宝一般全部拆出来。
“先生,我给你买了好多东西,你的衣服我见大多都是深灰和黑色。
虽然先生眼睛看不到,但我也想你的生活多点颜色。”
她拉着容宴的手放到自己买的衣服上,“这件是酒红色的衬衣,就像是石榴的颜色。
唔这是白色的卫衣,先生应该很少穿这样休闲的衣服吧
还有这顶帽子,先生戴上很帅诶,对了,帽子是湖蓝色的,像大海一样。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件白衬衣,穿在先生身上,一定会惊艳我的整个人生。”
每一件东西宫漓歌都会细细给他描述,容宴的眼前除了黑暗,也多了不少其它色彩,那些早被他埋进记忆的颜色。
景旌戟震惊的看着这一幕,那从不让人靠近的冰川男竟然任意让这女人揉搓他的头
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件事,宫漓歌在容宴身边会收起所有的戾气和高傲,像是小鸟依人般的温婉。
这就将那块冰川捂热的暖阳么
容宴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他很喜欢宫漓歌在他耳边絮叨的每一句。
“嗯。”冰冷的唇线微勾,代表着男人心里的愉悦。
“先生,我想找你借一个人。”宫漓歌并没有避讳景旌戟,她在上辈子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容宴的死党,所以在坑齐霜的时候才会不遗余力。
“谁”
他已经帮了她很多次,也不在乎再多一次。
“谭医生,齐老爷子身体不太好,我知道谭医生医术高明,寻常人请不动他,可否请先生帮我”
齐老爷子的病来得有些奇怪,她当年在宴会的时候见到他精神是有些不济,但也不至于半年的时间就驾鹤西去。
那段时间齐家内斗得厉害,宫漓歌想来想去觉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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