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了这沧海国,也近一月了。除了初来那一夜他没忍住以外,其余这么多天都没有碰她。
眼下他的伤也已经痊愈了,留下几道新的淡色疤痕。
前些日因着暴雨,又要准备行军,后来到了云城,又要着手安顿军中和城里百姓,敖缨也要照顾姜寐的伤势,所以两人便一直无暇亲近。
忍了这么久,眼下人就在他怀里,他岂还有忍着的道理。
敖缨搂下他的颈项,他硬实的身躯将她碾得柔弱无骨,她主动亲咬他的唇角下巴。
总不能一直晾着他吧。
而今他伤好了,她也放心了。
苏恒见她主动,恨不得直接撕掉她身上的裙衫。
但也晓得这战时,撕一件就少一件,哪那么方便再去备新的,所以他不得不打住,只不过褪她裙衫时,还是比较粗横地扯断了她的一缕衣带。
敖缨眼神颤颤,气喘吁吁地盈盈水润地望着他。
他亲她颈边,身体感觉到她早已万分情动。
听她呢喃娇唤着他,他便掐着她的腰,不客气地沉着有力地直入了进去
苏恒听到她变了声调的叮咛,他快活得浑身骨血都在叫嚣。
这一夜他肆无忌惮,狠狠讨要着,敖缨挠着他后背求饶,生怕被人听见,不得不咬着他的肩膀细细呜咽。
可这男人只会更兴奋,将她厮磨得仿若化作春水,神魂飘然,头皮发麻。
翌日,敖缨在帐中休息,苏恒神清气爽地出营,去云城查看情况,并安排组织百姓们准备重建城池的事。
上午时,姜寐也在营帐里休养,楼千古去熬药了,结果半途匆匆忙忙跑回来,道:“姐姐,我哥和周叙那厮打起来了”
姜寐愣了愣,连忙起身,就慌慌张张往外跑。
她和楼千古跑去周叙的营帐外面,看见楼家人都比较着急的样子,里面还传来不小的动静。
楼家人见姜寐来了,长舒一口气,连忙禀道:“侯爷不让我等插手,姜小姐快进去劝劝吧”
姜寐一进帐中,就看见地上一片狼藉,楼千吟和周叙互不相让,你给我一拳,我踹你一脚,打得难分难舍。
姜寐连忙趁空当拦到两人中间去。
两人都没想到姜寐会突然到这里来,又担心伤着她,这才双双停手。
周叙半仰躺在地上已无攻击之力,可楼千吟分明不会放过周叙的样子,姜寐着急,只好拥拦着他一齐往后退数步,道:“侯爷别打了。”
楼千吟低头看了看姜寐,这才作罢。
等两人都稍稍平息下来,姜寐道:“不是说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么,为何还打架”
楼千吟道:“是过去了,我是今早看他不顺眼才打的。”
姜寐问:“侯爷如何看他不顺眼了”
楼千吟道:“那就要问他如何让我不顺眼了。”
周叙抹抹嘴角的血迹,嗤笑道:“你不顺眼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怎么不把自己眼珠子挖了”
姜寐回头看看周叙,见他不仅嘴角破了,身上的伤还沁了血迹,不由问:“阿叙,你怎么样”
楼千吟立即叫了楼家人进来,冷声吩咐道:“给这周公子好好疗伤。”
楼家人过来把周叙搀扶到床上去,然后检查他的伤势。
毕竟要脱衣检查,姜寐也就回避了,和楼千吟先出了营帐。
出营帐后,他神情和语气都缓和了不少,对姜寐道:“怎么跑出来了,脚伤都好了么”
姜寐看见他袖袍上有血,不觉蹙着眉头,轻声问:“侯爷可要紧伤口破了”
楼千吟道:“不碍事,回去上点药便是。”
可是她见他肩上也有沁血的痕迹,道:“得快些回去处理才好。”
自来了这沧海国,也近一月了。除了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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