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吧。”
姜氏默默地往他碗碟里夹菜,他也没吃多少。
苏恒看了看他又道:“被虫爬过的这嘴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怎么也不能吃”
楼千古就笑:“还能怎么的,舌头也被咬了呗。”
苏恒道:“被谁咬的”
楼千古道:“嘿嘿嘿,还能被谁咬的。”
然后膳桌上的气氛就蓦然有点怪怪的。
苏恒了然地再看了看楼千吟道:“没想到私下里你也做得来这等激烈的事。”
楼千吟感觉舌头疼,真踏马疼。给气的。
他一眼朝楼千古瞪过去:“你一天不胡说八道就不得过吗”
楼千古笑得更欢,道:“我胡说什么了你这破舌头除了你自己还能有谁咬嫂嫂你说是不是”
姜氏惭愧:“这可能也是我的不对。”
楼千吟冷眼看她道:“你最好不要说话。”
姜氏缩着脖子:“哦,那我不说。”
楼千古撇撇嘴:“嘁,自己口舌生疮,还不让别人好好说话了。”
苏恒道:“喝两杯,酒洗洗就好了。”
楼千吟道:“你自己喝吧,我不喜欢做这么激烈的事。”
苏恒挑眉:“我再激烈也没像你这么将舌头给咬得食不下咽过。”
楼千吟道:“我不信你从小到大没长过溃疡。”
苏恒:“没有你这么激烈的溃疡。更没有虫子大冬天的激烈地爬我的嘴。”
楼千吟:“”
楼千吟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被苏恒这个干什么都很激烈的人也给安上“激烈”二字。
最后楼千吟虽然陪坐到大家吃完咕咚羹,但他还是没吃多少。
等送苏恒和敖缨离去以后,楼千古先回了房,没过一会儿,她门就响了。
只见楼千吟站在门外,眼神将她屋子扫视一圈儿,一副不情不愿却不得不开口的样子,问:“你嫂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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