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祖爷爷点评。”
庄瑞旭行过礼,站到了一边去。
“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庄瑞旭的文采也确实不错。”
“是啊!如果他也把雪写进去的话,倒是有可能会压过庄瑞海一头。”
“如此看来,这场诗会的魁首非庄瑞海莫属了。”
许多读书人窃窃私语,已然甘拜下风。
也有人无奈摇头,他们的诗才气太弱,已然上不得台面。
即便没有争夺魁首的机会,哪怕被庄居墨点评几句,也是非常荣幸的事情。
庄居墨又继续点评了几首诗,无论是意境还是用词,都无人可胜过庄瑞海。
庄瑞海自认为胜券在握,恨不得喜悦形于色。
可是理智告诉他自己要保持冷静和风度,这才是一个读书人应该有的气概。
直到那一叠最后一张白纸,庄居墨低头一看,竟然轻咦了一声,忍不住拍案道:“好诗!不仅符合雪梅题目,更是目光独到,甚得我心啊!”
话音一落,庄瑞海顿时脸色狂变,难道庄家还有人写诗能够胜过自己?
其他人也都惊讶起来,要知道即便是看到庄瑞海的诗,庄居墨也不曾如此失态。
庄居墨喝了口酒润润嗓子,念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念完之后,众多读书人细细品味,不仅朗朗上口,而且颇有哲理。
即便是修真者,也能够感悟到其中的些许奥妙。
“梅花和雪花都认为各自占尽了春色,谁也不肯服输。难以评议梅与雪的高下,只得搁笔好好思量。”
“梅花须逊让雪花三分晶莹洁白,雪花却输给梅花一段清香。”
庄居墨很是欢喜的说道:“老朽认为,这首诗略胜庄瑞海的诗一筹,能得‘甲上’。”
“好!”,全场掌声雷动。
这首诗写得是早春下雪,正巧赶上梅花开放,相互争春。
梅花的花季是在冬春,因为地理不同,时间也不同。
虽说是就地取材,但对时间和空间并无限制。
“是哪位庄家子弟,竟能写出如此精妙的诗来?真是惊艳!”
“此子文采出众,不同凡响啊!竟将‘雪’和‘梅’来比较,颇有寓意!”
“居墨公,快说说看,到底是谁的大作!”
众多读书人纷纷询问,非常的好奇。
庄居墨往下面一看,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来,好似难以置信。
过了片刻,庄居墨才说道:“这首诗的署名者是南郡侯——凌岳。”
“什么!”
这一瞬间,全场寂静无声。
原以为这首诗是庄家的读书人所写,可万万没有料到,竟然出自凌岳之手。
凌岳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动声色的饮了下去,似乎早有预料到众人会是现在这个表情一样。
“郡侯,这真是你写的诗?”,潘世辉不可思议地问。
“有感而发,献丑了。”
凌岳笑了笑,心里却是在想着,自己毕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唐诗宋词从小就会背诵,信手拈来力压诗会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吗?
“居然是南郡侯的作品,他又不是儒道读书人,怎么能够写出这样精妙的诗来?”
“难道我们饱读诗书的人连一个修真者的学问都不如吗?”
众多读书人交头接耳议论,一时间也很难受这样的事实。
“不可能!”
庄瑞海终于忍不住说道:“我不相信一个修真者写的诗能够胜过我,我不服!”
“祖爷爷,一个修真者怎么可能会有此等文采,他一定是作弊!”
庄瑞旭亦如此说,他宁愿让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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