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郡侯言之有理。”
“读书人以学问论高低,越是学识渊博的人,也就越受尊重。”
“难怪看不起我们修真者,哼!只会读书又有什么了不起!”
众人各抒己见,对读书人也有些许不满。
就在此时,对面桌有一个读书人走了过来,对凌岳一拱手,说道:“在下胡伯玉,想必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南郡侯凌岳道友了吧!”
“贫道正是。”
凌岳一开始还觉得奇怪,两人素不相识,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可是当他看到有几个眼熟的庄家读书人,正在不远处向这边指指点点的时候,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庄家读书人在背后搞怪,想要在今天的宴席上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被众多读书人群起而攻之。
“久仰郡侯大名,不曾想竟日有缘拜会。”
眼前的胡伯玉客气说道:“胡某别无他意,只是方才坐在那边的时候,似有听到在座各位道友有不敬读书人之言语,故而前来与郡侯理论。”
“怎么?我们坐在这里自说自话,反倒碍着道友事儿了?”,凌岳语气不善起来。
“今日是庄家老祖寿辰,您身为三品州侯应该以身作则,维护我们读书人的名誉,毕竟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还请郡侯慎言。”,胡伯玉的语气充满了警告。
“本侯不想和你说话,滚!”,凌岳不客气道。
“你你说什么!”
胡伯玉脸色惊变起来,不敢相信在大庭广众之下,凌岳竟敢出口不逊。
“滚!”,凌岳冷喝道。
“郡侯大人,你太过分了!”
胡伯玉沉声道:“你不敬大儒世家,又不敬读书人,根本不配为一郡之侯!”
“本侯如何不敬大儒世家了?”,凌岳反问。
“我等前来庄家祝寿,所赠之礼无一不是奇珍异宝,你身为堂堂郡侯,却只送一些寻常之物,如此可见,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大儒世家!”,胡伯玉大义凛然道。
“请问胡道友,你都送了些什么?”,凌岳又问。
“在下不才,送有白玉砚台c烈阳神笔c翰林宣纸和乾坤墨锭”
胡伯玉报出了自己送的礼物,脸上浮现出了得意之色。
正是一整套的儒道文房四宝!
四下里一片哗然,对胡伯玉刮目相看。
“好大的手笔,胡道友阔绰的很。”
“不敢!我胡家虽不是名门,但也是货真价实的望族,区区文房四宝不足挂齿。”,胡伯玉得意洋洋。
“好一个不足挂齿!”
凌岳站了起来,大声道:“既然你们胡家是望族世家,想来底蕴自是深厚,相比之下,区区文房四宝的价值恐怕连你们望族基业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甚至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如此看来,你胡伯玉岂不是对大儒世家更不尊重?”
“我”
胡伯玉脸色惊变起来,就想要出言反驳。
凌岳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贫道出身散修,没有世家背景,没有宗门靠山,甚至连区区一块灵晶都拿不出来。”
“可是在贫道所拥有的积蓄之中,八十两现银是我数月的工资,镇妖符箓是我亲手所画,十年陈酿在我们村连见都见不到,百年人参更是大补之品。”
“对你们而言,这些东西不算什么,但如果你们不是世家子弟,也不是达官贵人,在与我条件相同的条件之下,你们又能拿出什么东西!”
凌岳这番话掷地有声,已然让一些世家读书人愣在原地。
随后,一些人面露愧色。
比礼物的贵重,凌岳不值一提。
但论祝贺的心意,却胜过多数人。
有人礼重情义轻,有人礼轻情意重,这看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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