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国一致觉得公主墓坍塌一事,墨玄珲不察责任重大,西沧损失惨重实属可怜,而且我们也要带回自己子民的尸首。”
“你们”慕朝烟快被这些利欲熏心的家伙气成活死人了。
墨玄珲抱住慕朝烟的腰,一双眸子古井无波,看不出情绪:“他们愿意挖就让他们挖,签个生死状,出了任何问题自己负责,尝到恶果别说我东华没有拦着。”
如愿以偿,西副使不满慕朝烟的态度,又见墨玄珲被三国捏住把柄,不想把事情闹大,深知这是讽刺墨玄珲夫妻二人的好机会。
“我看你们百般阻扰,是怕了活死人,怂了吧,墨元昊跟个软蛋一样,唯一能扛事儿的王爷也没有什么胆识,东华迟早要完。”
话音刚落,其他两国的使团低低嗤笑起来。
墨玄珲心情本来就不好,眸中寒光乍现:“把他抓起来。”
眼见士兵朝自己走来,西副使大惊失色,高声喊叫:“墨玄珲,你害我西沧三百子民丧命于此,本使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凭什么抓本使。”
西沧国主急功近利,视百姓为工具,西沧子民丧命于此,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墨玄珲无意浪费唇舌与之争辩,区区西副使,还不够格!
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王者风范浑然天成,周身翻滚着凛冽的气息。
或许是他温和太久了,这些小鱼小虾竟张狂到胆敢当面羞辱他和他的国家。
手起刀落,墨玄珲给那出言不逊的狂徒定了个罪名:“西沧使者侮辱东华皇室,意图挑拨两国关系,罪不可恕理应当诛,来人,把他关进大牢听后发落。”
西沧使团向来护短,纷纷伸出尔康手:“王爷且慢,万万不可。”
“怎么,你们跟他是一伙的?”墨玄珲声音淡淡的,那睥睨众生的目光却令人倍感压力。“将士听令,但凡替那西沧叛贼辩护的,一律打入叛党行列,戴上脚镣枷锁给西沧国主送过去。”
这些小鱼小虾似乎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上。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震慑得西沧使团全体当起缩头乌龟,没有一个敢违逆墨玄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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