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不用王坚而移李曾伯镇陇西。
“区别在何处?不仅在王坚与李瑕有旧且在于王坚乃武将一入陇西李逆必以心腹文官佐之钱粮控于李逆之手王坚仅有统兵之能而无调兵之权;李曾伯不同虽同进士之出身实有治世之能假以时日未尝不能掣肘李逆”
贾似道说到这里知道这极难做到。
李曾伯若是到成都、重庆还好说但李瑕不可能把这两个地方放出来之所以请朝廷调人镇守陇西无非是为了吸收人才。
这是个钩子。
没办法只能挂一位重臣上去挂上去之后能做多少做多少吧尽人事听天命。
对付李逆无奈感越来越强。
“平章公听到消息妖妃果然已走了还查到李瑕的人到湖州接走了吴家三房四房未出仕的子弟。”
“接这些人做什么?”
“想来李墉当年曾是吴潜门生与吴定交情颇深遂吴定也投了李瑕吴潜虽死名望犹在地方上也不好阻挠。”
廖莹中话到这里又道:“另外隐隐得到消息李瑕的人似乎在暗中唆使王坚往蜀地。”
“果然。”贾似道冷笑道:“王坚果然与李逆有所勾结王坚敢擅离临安?”
“没有幸而平章公早有预料荣升王坚五个儿子于东南各军。得到消息不久前李逆手下往常州劝王安节往汉中王安节严辞拒绝了倒不负其‘安节’之名。”
“呵还不是我手段高明。”
贾似道终于是赢了李瑕一招找回了些场面。
“谈甚气节?王家父子不过是舍不得这些官职。”
“是多亏平章公高明拦下了王坚这等跋扈武将如今往汉中者或如李曾伯忠于社稷与李逆为敌;或如阎妃红颜祸水又暗中携带刺客;或如吴家未出仕的无能之辈”
商船于常州起行。
江春回首看了一眼码头向姜饭问道:“王少将军真不走?”
“没办法了本想暗中带走王老将军但五位少将军分守各地实在是带不走了。”
“以王老将军钓鱼城之功、以王少将军从父守合州之功不过添差区区副都监何惜之有?”
“不是惜这小小官职他说一日领宋?即一日为宋臣岂能不得诏而擅离?”姜饭苦恼地摇了摇头懊恼道:“郡王说了不必强人所难我这差事还是没办成。”
与此同时另一艘官船正从运河中行过。
姜饭转头一看见对方挂着官府旗令连忙招呼船工避开让对方先行。
“那又是哪方重臣赴任好威风。”
“陇西制置使李曾伯”
六月初李曾伯以及姜饭的船只虽还未抵达汉中朝廷消息却已由快马传递先送达汉中平陵郡王府。
议事堂上李瑕将诏谕递给韩承绪。
“看样子以宋廷对王将军猜忌之深是不可能放他外任掌兵的可惜我们谋划了这么久。”
“毕竟是击杀了蒙哥功高震主。”韩承绪道:“连郡王也难以改变宋廷对武将防备之心埃”
“李曾伯也好转战三边、七任阃帅才能还更高。”
“但贾似道能遣他来只怕还是针对郡王?”
“无妨近年内还是以抵御蒙虏为主李曾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即可。用人若只顾着猜忌我与宋廷何异?”
对于临安来的消息李瑕也只做了议论。
他愈发懒得关注东南。
近来除了治理民生另一桩要事便是关中与成都的官员将领的互调刘黑马就任成都、张珏转镇关中。
这当然也是一种制衡。
李瑕反感宋廷对武将的过度制衡却也不会学蒙古放任世侯久镇一方。
将刘黑马调往成都本就是对刘家在军中势力的削弱招降之前便定下的。
张珏北上则是重用。
可以预见的是一旦兵戈再起关陇才会是与蒙古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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