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忽必烈之后他迫不及待又来见了郝经问出了心中颇关心之事。
显然这是忽必烈默许的。
郝经原本就是张柔幕下经其引见才入金莲川幕府。
两人也是许久未见大事有书信来往许多小事却未及详谈过。
“简章被宋人杀了?”闲话之后郝经免不了要提到乔琚。
乔琚是他的学生随他到了张家才得以受张柔看重。
“是。”张柔点点头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李瑕?”
“陵川先生也知此子之名?”
“不仅是我。”郝经道:“连漠南王也知他名号。一是前些日子全真教口口声声说是此子气死了他们的掌教。”
张柔已不关心全真教。
佛道辩论全真教已输得一塌糊涂。
显然汗廷如今更在乎拉拢吐蕃。
“除了全真教”
“还有兀良合台、阿答儿以及宗王阿卜干之死。”
张柔又问道:“漠南王如何评价此子?”
“安得如李瑕者用之。”
张柔神情莫名拍了拍膝盖长叹一声有些遗憾地喃喃道:“我低估了漠南王之雄伟气度啊。”
郝经亦叹息。
学生被杀他与李瑕是有仇的做不到如忽必烈这般心胸宽广。
“大帅与我说说李瑕其人?”
“从何说起他杀了赤那的人在墙上题了你郝陵川之诗‘君取他人既如此今朝亦是寻常事’此句我近来感触颇深”
郝经眯了眯眼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他这诗是感慨金亡所作。
金灭赵、欺宋最后蒙古杀来金国上下比辽、宋皆惨。
但读书人终归只会嘴上说说李瑕那小子却是杀人以血字提诗初出茅庐便是凌厉之气。
此事说到最后郝经问道:“大帅打算如何对付此子?”
“谈之何益?”张柔沉默片刻道:“许是他如今已死在伐蜀大军弯刀之下。”
“是啊。”
张柔摇了摇头压下心头的些许烦恼站起身道:“好了军务尚忙。”
“是攻下整个汉地才是要事”
川蜀的消息太远尚未传来。
而忽必烈的大军还在马不停蹄南下欲直插宋朝防御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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