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江通判哦江知州。”李瑕道:“多亏知州运筹帷幄遣庆符军、长宁军支援”
江春还在摇头, 道:“欸不是知州。只是安抚使暂令我权知”
话到一半他突然住口惊疑道:“是我?是我运筹帷幄的?”
李瑕微微笑了笑, 心照不宣。
江春大喜强忍着没眉飞色舞出来压着声音问道:“是我遣你北上联络云顶、取资州再下泸川?”
“是但不知魏知州当时是如何说的?”
江春会意低声道:“放心此事你只管交给哥哥安排。”
“知州是巧儿义父我不敢称哥哥。”
“那便唤伯父伯父莫显得生分”
李瑕目光看去只见韩祈安、李昭成、高年丰这些心腹都在只少了姜饭。
“姜饭呢?”
韩祈安上前低声道:“本是要过来迎知县的但某些人有所异动我命他去办了”
与此同时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转进了叙州城的衙署一路进到一间公房。
房中坐着一名中年官员名叫“卢宜舟”乃是御使台官员出任潼川府路观察使。
大宋朝十分重视对地方的监察朱禩孙这个安抚使本就属于中枢出来安抚地方的了。
但安抚使被作为“帅臣”难保没有枉法甚至叛逆之事。于是朝廷又经常派按察使、观察使到各地。
基本上一个州府从转运使、安抚使到通判等等皆属于监察官。可见宋朝对地方之防备。
总之卢宜舟的职权主要是为朝廷监管朱禩孙。
他随军到了泸川待朱禩孙受伤之后又随其到叙州。
之后隐隐查觉到了不对
“黄大夫来了可有发现异样?”
“有。”黄素仁放下手中的药箱道:“小人今日去为军中伤者施药借机询问了几个兵士。其中有一人朱安抚使遇袭之时他正在附近值守。”
卢宜舟倾了倾身子问道:“问到了?”
黄素仁道:“当时朱安抚使被撞倒后并未马上昏迷而是被李瑕扶进帐里之后才昏迷的。”
“确定?”
“是那人分明看到朱安抚使向李瑕摆了摆手像在说没事。”
卢宜舟面露沉思道:“这般看来我去见朱安抚使时闻到的气味真是麻药?”
黄素仁显得极是笃定道:“依观察使所述该是醉仙桃用以保证朱安抚使始终在昏迷之中。”
卢宜舟眯着眼揣磨了好一会喃喃道:“如此魏文伯之死也是李瑕做的了?此子有大野心啊。”
黄素仁有些兴奋上前两步低声道:“观察使只要上报朝廷必有重赏可别忘了小人的功劳。”
“现在上报?找死吗?你且看看这城内城外那些兵将听谁的?别露了声色万一让那李瑕看出来。”
“这小人晓得。”
卢宜舟从袖子里掏出一袋钱先递过去犹自暗忖不已。
“如何借着此事连丁大全一起扳倒才好。斗倒奸党方叫青史留名可魏文伯分明也是丁党李瑕为何连他也杀了?”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观察使。”有小吏道:“朱安抚使醒了请你过去。”
卢宜舟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他正在商议秘事没想到竟有人已凑得这般近了暗骂小厮没看好门院挥了挥手让黄素仁前去开门
通判府中江春正与李瑕谈得正酣。
“非瑜啊你是懂我的。我为县令时县务能尽托于正书之手为何?信任也。依我看来为主官要的便是这用人不疑的气度”
话到这里有李瑕的士卒上前道:“知县姜班头来了。”
李瑕转头向江春问道:“去伯父书房谈可好?”
江春一愣下意识便感到又有事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这是自然。”
这书房是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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