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几年都没怎么好好洗脸长东西好麻烦呢对了你平时都用什么擦脸?”
阿莎姽想了想还是道:“冥王在我们后面。”
“啊?”
高明月像是被吓到了轻呼一声。
她转头看见李瑕连忙低下头又恢复了那娴静模样起身问道:“嗯?你忙完了吗?”
“差不多。”李瑕道:“再有一个多时辰劳力们把粮草装运好。我们便可带着段兴智走了。”
“我让人备了热水你要不要洗一洗?”
高明月已经洗过了的虽还穿着更方便的军袍看起来白白净净很是可人。
李瑕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也好。”
“之后你睡一会吗?你昨夜到现在都没睡我给你备了屋子水桶已放在里面。”
“好辛苦你了。”
两人很自然地牵着手往廊下走去。
高明月低眉顺目好一会没说话。
她给李瑕准备的是她以前的闺房如今是段兴智的一个妹妹住的这段氏女暂时被赶到了别处。
李瑕忽然问道:“好像你和巧儿、阿莎姽有更多东西说?”
“哪有。”
“我有点妒忌了。”
“嗯?”高明月愣了愣羞道:“我……我……你才没有妒忌。”
李瑕难得笑了笑道:“以后若有空我们也该那样聊些琐事才好。”
“你是做大事的人。”高明月应道。
末了她又轻声补了一句:“而且我也不太敢。”
“怕我吗?”
说话间两人推开屋门进了屋。
高明月道:“嗯……是怕你觉得我烦人。”
“不会的。”李瑕抱了抱她。
高明月有些慌想要躲开最后没能躲掉才在李瑕怀里羞红了脸。
“好不容易带你回来一趟可惜不能久留也可惜不能把你家真正夺回来。”李瑕道。
高明月原本还在推李瑕听了这句话呆愣了一下抱住了他。
虽未说话但她痴痴看着李瑕许多情愫都在不言之中。
良久。
“你赶紧歇一歇我先出去了……”
高明月出了屋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驻足在那里听着屋内的水声也不知在想什么。
阿莎姽就站在回廊上淡淡问道:“你想偷看他?”
“啊?我没……”
高明月话到一半对到阿莎姽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停下话头也不再说话。
她在回廊中坐下来看着李瑕所在的屋子愣愣出神。
这些年颠沛流离眼下好不容易陪在李瑕身边却又是战事不停。她心底也很希望两人能安定下来过些……“耳鬓厮磨”的生活。
这个成语蹦进脑子里高明月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不已。
~~
李瑕只眯了半个时辰便醒了过来。
连续数日少眠他也觉有点累。但还是带着高明月、阿莎姽再回到前院安排离开大理城的事项。
傍晚时熊山回来汇报称是粮草已装在骡马上一切安排就绪。
“走吧。去把段兴智押出来。”
过了一会许秃瓢跑过来禀报道:“县尉段兴智说他的一枚牌符找不见了说是过灵关道要用的小人正在找。”
“牌符?”
许秃瓢挠了挠头道:“小人也不太懂。”
李瑕招过一名大理官员问了大概了解了些灵关道并非全在大理境内便是段兴智要北上觐见也需有通行牌符。
于是他起身往关押段兴智的屋子走去身后几人纷纷跟上。
到了主屋一看几个庆符军兵士正站在屋中段兴智身上的绳索已被解开正老老实实地缩在那翻着衣兜。
郑慧缘则是在屋内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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