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没了穆臣的庇护,对他们来说,恍若一只蚂蚁。
要踩死一只蚂蚁,根本不难。
安夏把心一划,已经做好盘算。
“要我吃下去可以,但是我要让警员过来,看着我吃。”
慕初笛知道安夏心里想什么,她想着如果出事了,警员看到就能够锤死慕初笛下毒。
所以,如果药有毒,慕初笛绝对不敢让警员过来的。
“行啊。”
慕初笛把人叫了过来,然后对安夏道:“现在可以了吧。”
安夏看着进来的警员,确定了他身上的制服还有证件,然后接过了慕初笛手里的那颗黑乎乎的小药丸。
这药丸闻上去臭臭的,好难闻。
“水呢?”
她只能用水灌进去了。
“没水,必须嚼着咽下去。”
她怎么会让安夏舒服呢,陆延这个药,除了药效深得她心,听说它还非常臭非常苦。
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比吃屎还要恶心。
安夏虽然嫌弃,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嚼着吃,可这药丸,一入口就散发着臭味,好恶心,还很苦,好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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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的前一天
安夏终于露出了焦虑的表情,毕竟自从上次慕初笛来了之后,就没再来过。
也没有律师来找她,她目前都不清楚情况如何,所以,心情既紧张又焦虑,焦虑到好几天都没有睡过觉。
而明天就要开庭了,如果慕初笛不帮她,那么这次她真的遭殃了。
安夏甚至想让警员给她联系慕初笛了,不过,她叫的警员没有来,慕初笛反而来了。
看到慕初笛的那一刻,安夏终于放下心来。
她也不摆谱,笑容一个没忍住,攀到脸上。
“小笛,你终于来了。”
慕初笛冷着脸,“别叫我小笛,我跟你不熟。”
她又不是真的夏冉冉,有什么资格叫她小笛。
慕初笛的态度很冷淡,安夏丝毫不在意,她厚着脸皮笑了笑:“好,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全听你的。”
“所以,不知道霍夫人给我带来什么答案呢?”
慕初笛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她直接从怀里掏出陆延给她送过来的药。
“吃了它,明天庭审后你就能出去。”
安夏看着慕初笛手里那颗黑色的小药丸,她狐疑地反问:“这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有毒的吧。”
安夏没有伸手去拿,她担心这东西有毒。
慕初笛笑了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除非你想要坐牢。”
“放心,要不了你的命。”
倏然,慕初笛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如果我想要你的命,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吗?别想那么多了,你觉得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话毕,慕初笛就抽回身,然后与安夏保持了一段距离,似乎很嫌弃她。
安夏的脸色阴沉沉的,但是不敢发怒。
因为她知道慕初笛的话没有错,她现在的确是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了。
如果慕初笛狠下心来,宁愿以后花点时间给夏冉冉澄清,那她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没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果慕初笛想要害她,早就害了她,如今的她,没了穆臣的庇护,对他们来说,恍若一只蚂蚁。
要踩死一只蚂蚁,根本不难。
安夏把心一划,已经做好盘算。
“要我吃下去可以,但是我要让警员过来,看着我吃。”
慕初笛知道安夏心里想什么,她想着如果出事了,警员看到就能够锤死慕初笛下毒。
所以,如果药有毒,慕初笛绝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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