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霍骁呢。
霍骁。
一想到这个名字,君澜便觉得心脏不太舒服,好像有什么压抑着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现在这种感觉,跟之前把霍帼封带回组织时候一模一样。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样的失控让她很不爽。
“看着我,我可以帮你的。”
慕初笛凝望着君澜,趁她盯着自己眼睛的时候,尝试催眠她。
之前听陆延提过一点点,虽然没有很大的把握,不过尝试一下也是好的。
慕初笛声音很轻,越说越轻,君澜凝望着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瞳孔失去焦距,好像真的陷入思绪之中。
慕初笛心中一喜,君澜这样子,好像开始进入催眠的状态。
慕初笛瞬间紧张起来,她一点都不敢怠慢,聚精会神地继续。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慕初笛似乎勾起君澜的回忆,也许是君澜对慕初笛没有什么防范。
也许是她的偏头疼发作让她意志不够坚定。
慕初笛的话在耳畔轻轻响起,她的思绪越飘越远。
眼前更是一片白茫茫,君澜觉得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是谁?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不知道,她也看不到。
然而越是这样,她越想要看清楚。
这种看不清前路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妈咪,看,这是我给你刻的小兔。
妈咪,我帮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妈咪,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他总是打你,每次都把你伤得那么重。
妈咪,我会永远永远地跟你在一起。
清脆的男童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声音她明明没有听过,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熟悉?
是谁?是谁在叫妈咪?
妈咪又是叫谁呢?
不知为何,她对这把声音十分的有好感,很想看清楚,到底是谁在说话。
她聚精会神,想要拨开白雾,只是不管她怎样努力,都是徒劳的。
同时,另一道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不要靠近我,带着骁走吧,不然我会伤害到你们的。
你想要的,我给不到,是我辜负了你。
我不想伤害你,真的不想。
等我,我会彻底康复的。
君澜
这是另一把属于男人的低沉的声音,这声音使她莫名的感到心疼。
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会因为这么一把声音就疼成这个样子。
如果能够给她看病,那么慕初笛好歹能够调查个一二,至少,这女人到底是不是霍骁的母亲,她这张脸怎么会跟霍骁母亲长得那样相似,她又怎么会在组织里,这次有什么目的。
知道得越多,对她就越有利。
君澜深深地盯着慕初笛的眼睛,那双乌黑澄清的眸子里,坦荡荡的,完全没有任何的阴谋诡计。
揪住慕初笛衣襟的手微微顿住,慕初笛对她的情况知道得很清楚,这到底是真的如她说的那样,是因为学医的?
不,普通的学医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调查过自己。
一想到慕初笛身边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可不简单,如果是那个男人,有可能调查得出来。
更何况,还有霍骁呢。
霍骁。
一想到这个名字,君澜便觉得心脏不太舒服,好像有什么压抑着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现在这种感觉,跟之前把霍帼封带回组织时候一模一样。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样的失控让她很不爽。
“看着我,我可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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