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找回慕初笛,陆延不惜把软肋都暴露在人前。
想要对付陆延,那些人会很自然地选择利用慕初笛。
风险太大了。
秦墨不想在陆延身边留下这么大的危险,好像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
“你这样,会害死你自己的。”
秦墨忍不住开口。
秦墨正欲收回手,站直身子。
手腕倏然被陆延擒住,一个抬眸,便对上陆延那冰冷的眸子。
眸子里泛着警告的味道。
“秦墨,别想对她出手,不管任何理由,我都不会原谅。”
“做了,就不能回头。”
如同秦墨对陆延的了解,陆延也很清楚秦墨的性格。
他知道,对秦墨而言,慕初笛会是一个祸害自己的风险。
秦墨会毫不犹豫地除掉风险。
所以,陆延必须警告他。
毕竟,他不想与秦墨为敌。
陆延不怕与整个世界为敌,他就是不想与秦墨为敌。
这些年,秦墨跟在他的身边,替他做了很多事情,陆延都是知道的。
“我知道。”
秦墨站直了身子,眸子里一片冷清。
很快,秦墨便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陆延。
陆延看着杯子里溢出的红酒,渐渐陷入了沉思。
滴滴滴。
手机响起。
陆延这才收回思绪。
打开手机,那是沈京川发过来的信息。
“你要的东西,现在有点眉目,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就能拿到。”
简单的几个字,陆延回了个好字。
沈京川是跟着慕初笛一起来到衡国的,可慕初笛醒来后,并没有见过他。
所以,慕初笛并不知道,沈京川也来了。
本来陆延是想要沈京川来说服慕初笛,霍骁已经彻底放弃她的事实。
可是,后来发生了别的事情,他需要沈京川去办。
陆家的人眼睛一直盯在他身上,他和他的人都不能去办。
那么,沈京川便是最好的人选。
毕竟那样东西,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
它对慕初笛而言,十分的重要。
陆延只希望,沈京川能够尽快把东西拿回来。
他躺下,靠着靠枕,展开手心。
手心里的印痕不深不浅。
秦墨说得没有错,慕初笛后面的需要是越来越大了。
缓缓地握成拳头。
掌心的印痕被隐藏起来了。
另一边
慕初笛觉得眼皮子很沉,她好像在做一个很漫长的梦。
可是,身子却很热,好像泡在火炉里。
有什么,正透过皮肤,慢慢地深入血液之中。
她体内的细胞好像碰到什么大餐,疯狂地在咆哮,用力地吸取。
“啊!”
慕初笛惊喊了一声,然后坐直了身子。
看着白色的天花,慕初笛有片刻的失神。
奇怪,来到衡国后,她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惊醒的,每次的感受都一样。
与他留着相同的血脉。
陆延从没想过要伤害她。
秦墨知道陆延的选择,他跟在陆延身边那么久,他的一个眼神,秦墨都能揣测出陆延的想法。
越是这样,他越不能让慕初笛肚子里的孩子留下来。
向来,陆延为了自己活命,从不会考虑别人是否能够活着。
他是那样的绝情冷酷,可如今,找回慕初笛,陆延不惜把软肋都暴露在人前。
想要对付陆延,那些人会很自然地选择利用慕初笛。
风险太大了。
秦墨不想在陆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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